水安絡靠在凳子上看着離開的女人,現在的辛樂已經到了排斥的地步,甚至別人說一句話,她都能情緒激動起來。
可是越是排斥,越能說明,她在意不是嗎?
就好像師兄一開始對她的排斥。
水安絡煩躁的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打了楚濘翼的手機,在等待手機接通的時候趴在了桌上,「老公,寶寶被欺負了。」
楚濘翼這會兒正在楚氏集團的辦公室里,他的對面便是墨路夙。
楚濘翼聽着水安絡的聲音,靠在了椅背上翹起了自己的腿,「誰敢欺負楚太太?」
「辛樂啊,你表弟妹啊,她現在簡直就是一個炮竹,不對,是變成了以前的師兄,她倆真的是天生一對啊,我一提師兄,她就炸了,炸死我了。」水安絡嘆氣。
楚濘翼起身,讓墨路夙等着,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能炸說明還是有希望的,你也炸了吧。」楚濘翼開口說道。
「那不是她炸了,我才跟着炸了嗎?」水安絡抿唇開口說道,她不是故意炸的。
「你以為這炸胡呢?」楚濘翼嗤笑一聲,「行了,你這暴脾氣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墨路夙這邊我來說,中午你看看和辛樂一起出來吃飯,我帶上墨路夙。」
「哎吆,楚哥您這是打算出馬了?」水安絡瞬間來了精神。
「看着煩。」楚濘翼說完,高冷的掛了電話。
水安絡切了一聲,關心自己弟弟就明說唄,她又不會笑他。
不過楚濘翼出馬的事情,基本就可以確定結果了,水安絡笑眯眯的想着,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主任,上午你的坐珍。」小護士在門口提醒。
水安絡低叫了一聲,急忙拿着聽診器和病例冊起身,尷尬的對着小護士笑了笑,把這事忘記了。
楚濘翼掛掉自家媳婦兒的電話,然後轉身進了辦公室將手機丟在了桌上。
墨路夙從手機中抬頭,看着再次坐在他對面的楚濘翼,「找我做什麼?」
「你以為我想找你?」楚濘翼冷笑一聲,「你和辛樂到底怎麼回事,有戲沒戲一句話的事情,還要拖到什麼時候?」
墨路夙蹙眉:「哥,你什麼時候開始管這種事情了?」
「韶卿都沒你破事多。」楚濘翼說着,聲音越發薄涼,「小姑姑的事情過去多少年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出來?」
墨路夙的手猛然收緊,「這跟辛樂的事情沒關係。」
「呵,是沒關係嗎?沒有關係你畏畏縮縮是在做什麼?」楚濘翼怒聲開口,「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非要奶奶在天之靈也不得安息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提到了他最忌諱的人,墨路夙的情緒激動了幾分,直接起身便要離開。
「你給我站住。」楚濘翼起身,聲音大到外面的秘書都被嚇到了,他們已經好久沒見過總裁發火了,噢,不久前的年會是次意外,不過他們也沒有資格見到。
墨路夙腳步微微一頓,楚濘翼看着他的背影,沉聲開口說道:「什麼都不去問,就自己下了定義的結局是最愚蠢的事情,你還要愚蠢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