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水安絡身上這會兒還火辣辣的疼,就算是他剛剛幫了自己,水安絡也不願意主動和他說話。
剛剛太緊張沒感覺,這會兒脖子鎖骨,外加臉蛋兒都火辣辣的疼,就連大腿根部都是被他掐的發疼。
水安絡小心的放下兒子,小傢伙小腿踢了一下,再次睡了過去。
水安絡拿下肩頭的衣服,看到鎖骨的地方居然被他咬出了血,水安絡蹙眉看着,拿過紙巾去了浴室小心的用清水清洗着,只是抬頭的時候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差點被嚇死,難怪看到她的每個人都會先愣一下。
她的眼睛是紅腫的,一開始是被楚濘翼嚇哭了,後來又因為兒子生病的事情哭過,再加上右臉之上還有一道清晰的牙印。
水安絡伸手摸着自己的臉,這是要毀容的吧。
「毀容了好,免得出去勾三搭四。」楚濘翼靠在門口,淡淡開口。
勾三搭四你妹!
水安絡心中暗自罵了一句,勾三搭四的難道不是他嗎?
水安絡用力的深呼吸,然後回頭看着站在那邊的人,「毀容楚總負責嗎?」
楚濘翼一手扶着牆,這會兒沒有外人,他走路已經不像剛剛一樣,而是泛着一些跛腳的感覺。
楚濘翼慢慢靠近水安絡,然後將人困在流理台與自己之間,低聲在耳邊曖昧開口:「你這是想我負責嗎?娶你可好?」
第二句,水安絡莫名的聽出了——嘲諷。
或許這話中確實有這個味道,畢竟楚濘翼看不清楚水安絡和墨路夙之間的關係,而綜合來說,墨路夙除了在閱歷上不如自己,他的背景並不比自己差。
有競爭力,才會讓他幾乎失去理智的在意。
「不好意思,我看不上你。」水安絡咬牙一字一頓的開口。
「怎麼,看得上墨路夙?」楚濘翼語氣更加難聽。
「就算是看上師兄也比你好吧,至少師兄不和你一樣愛咬人。」水安絡雙手緊緊握着身後的流理台的邊緣,故作鎮定的開口說着。
楚濘翼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也是,怎麼說現在都已經從新變成水家小姐了,有遠翔科技做嫁妝,就算是前夫持股百分之四十也不會有任何關係。」楚濘翼譏誚出聲,他費心幫她拿回來的遠翔科技,她卻要拿着去給別的男人做嫁妝,讓他如何不氣?
水安絡被他的譏誚氣到身子微微顫抖,一雙大眼之中帶着無盡的恨意。
楚濘翼放在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空出一手將手機拿了出來,目光卻還一直盯着水安絡。
「餵——」
那邊人說完,楚濘翼微微蹙眉,直起腰身放開了水安絡,一手扶着光滑的牆壁,「佳怡醒了?結果是醫生說的嗎?」
袁佳怡?
聽到這個名字,水安絡心中頓頓的疼,他大概又要走了吧。
「等她情緒穩定下來帶她回來吧。」楚濘翼說着,直接掛了電話,猛然伸手拉住要離開的水安絡直接壓在了牆上。
那力道太大,所以水安絡被甩到牆上的時候碰的後背發麻。
暴力,她絕對是被暴力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