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趙婉婉不顧身的傷口,一直在找着什麼。
喬雅阮扶着她,控制着她的身子,沉聲開口:「趙小姐,不管你找什麼,你現在都不能亂動,你身傷口太多,這樣對你的恢復沒有好處。」
「玉墜兒,你見到我的玉墜兒了嗎?」趙婉婉激動的開口說着。
那玉墜兒,她絕對不能丟。
四年前她突然收到這枚玉墜兒,她不知道是誰寄給她的,她去珠寶行鑑定過,百萬的玉墜兒,她肯定是要找到寄件人,然後還回去的。
這些年,她一直在找,快遞說,快件是從a市寄出去的,除此之外,在沒有別的線索。
「玉墜兒?」喬雅阮蹙眉,回頭看着封風。
封風神色炳然,明顯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現在只想回家去。
「我來的時候,沒看到什麼玉墜。」喬雅阮壓制着她沒有受傷的肩頭,「趙小姐,算是在重要的東西,也沒有你的身體重要。」
「不是,那個玉墜對我真的很重要,拇指大小,面刻着一個小佛,背後還有一個陽字,你有看到嗎?」趙婉婉越發的急切,眼睛都已經紅了。
「小佛?」喬雅阮重複着她的話,最後還是搖頭。
「不是一般的佛,它是刻在玉板的,喬少校真的沒有看到嗎?」趙婉婉不顧手臂的疼,握着喬雅阮的手臂。
「刻在玉板的?」封風挑眉重複了一句。
「你見到了?」喬雅阮回頭看着他。
「我記得你當年和我說過這件事,是趙——」
「你找這個?」
封風的那句『是趙陽陽想要當掉的那塊吧』還沒有說出口,師夏陽的聲音已經響起了。
封風不再開口,畢竟他也是無聊才記得這件事。
喬雅阮看着師夏陽進來,又看激動的趙婉婉,顯然她要找的是那個。
「人回來了,我們走了。」封風說着,從沙發起身便帶着喬雅阮離開。
趙婉婉伸手接過玉墜兒,好似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謝——」
「我知道,這是你認證兇手唯一的東西,兇手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這件事我有責任,對不起。」師夏陽真誠道歉。
本來想說謝謝的趙婉婉卻愣住了,這是指證兇手的證據?
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婉婉低頭看着手的玉墜兒,又抬頭看向了師夏陽,「師首長這話是什麼意思?玉墜兒——」
「這玉墜是你抓到的兇手的東西吧,她已經承認了,和之前威脅你的人是同一個,所以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公道。」師夏陽沉聲開口說着。
趙婉婉躺在床,有瞬間的失神。
要殺她的,是玉墜的主人?
是她找了四年的人?
「可是為什麼,我並不認識她。」趙婉婉喃喃自語,那女人,她根本不認識。
可是,那女人要殺她,也是事實啊!
這一刻,趙婉婉絲毫不想提起,這玉墜兒,是別人寄錯了給她的,而不是那個兇手的,可是那個兇手為什麼要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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