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了小寶貝,水安絡端着於媽熱好的飯菜去了楚濘翼的房間。
敲門之後得到允許水安絡才進去,楚濘翼正坐在床上擊打着鍵盤,好像是在工作。
「那個,於媽把飯給你熱好了。」水安絡小聲的開口說道,然後將托盤放在了他的床頭桌上。
楚濘翼應了一聲,水安絡本來想說什麼,可是他的反應太冷淡,以至於她也不敢說什麼了,只能站了一下便略帶尷尬的開口說道:「那你記得吃飯,我……」
「啊——」
水安絡的話還未說完,人已經被楚濘翼用力的拉到了床上,然後反身壓在了身下。
水安絡大眼猛然睜開到了最大的程度,然後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水安絡,是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讓你覺得你還有找第二春的權利?」楚濘翼緊緊壓着她,雙眸好像盯着自己獵物的鷹眸,犀利又尖銳。
「我……」水安絡身子微微掙扎着,想要掙脫開他的鉗制,「你先放開我。」
水安絡越是掙扎,楚濘翼壓的越緊,而柔軟的身子就這樣在自己的身上摩擦着,很快便激起了他身上的反應。
而楚濘翼從來不是為難自己的人,所以他便直接低頭吻住了她一直說話的唇。
水安絡再次震驚,一雙美眸瞬間被震驚佔據。
「你放,放開……」
水安絡再次用力掙扎,可惜雙手被他鉗制,身子被他堅硬的胸膛壓着。
「水安絡,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楚濘翼低吼出聲,恨不得就這麼把她拆吃入腹,而他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我不是,我們離婚了,離婚了!」水安絡大聲叫着,用力的甩着自己腦袋不讓他吻到,「你放開——」水安絡說着,在掙扎的空擋小腿猛然抬起,惹得楚濘翼低呼了一聲。
楚濘翼腿部受力,因為過於疼痛,他便直接翻身倒在了床上,伸手抱着自己受傷的腿。
水安絡像受驚了的兔子一般,急忙跑下床想要離開,可是耳邊卻是楚濘翼一再發出的悶哼聲,水安絡拗不過自己的良心,還是轉身跑了回來。
「喂,你沒事吧?」水安絡低聲開口問着,雙手還拉着自己的領口。
可是回應她的仍舊是楚濘翼的悶哼聲。
水安絡管不到這麼多了,只能過去扶着他躺好,然後伸手將他腿上的繃帶解開,上面的紅腫好似更加嚴重了,是自己剛剛踢的太用力。
「你等下。」水安絡說着,急忙跑了出去。
楚濘翼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睛,臉上的痛苦在這一刻全部收了起來,他已經習慣了疼痛,又怎麼會在意這點傷痛。
不過看她為自己着急,這種感覺好像還不錯。
水安絡很快回來,放下手裏的藥品再次為他處理傷口。
「我是不會道歉的,是你先欺負我我才踢你的。」水安絡咬牙開口說着,帶着她的小傲嬌,還有小委屈。
楚濘翼看着低頭認真為自己重新上藥包紮的女人,再次認真的開口:「水安絡,我說追你,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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