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風揚正欲解釋那天的事情,綠燈已經亮了,所以他只能先發動車子。
「絡絡,這件事誰告訴你的?」安風揚沉聲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錄音是真的。」水安絡悶聲開口說道。
安風揚伸手捏着自己的額頭,就算是錄音,他想也是被人做過手腳的錄音,因為楚濘翼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放棄她。
「絡絡,我覺得這事你要和楚大好好說說,或許這裏面有別的誤會。」安風揚沒有點明白,畢竟是人家夫妻的事情。
水安絡看着外面不再言語,因為不想再去提了。
好不容易,她讓自己認可了必須離開的事實,她就不想動心了。
楚濘翼離開半個月,從來沒有和她聯繫過,這樣不已經表明,在楚濘翼的心中,自己不過是個路人甲,他看到了,可能會同情她一下,給她一些溫柔,看不到,就完全忘記,甚至就連一秒鐘都不會想到的存在。
車子到了小區,安風揚還未下車便接到了未婚妻的電話,只能先離開。
水安絡抱着兒子下車,道謝之後讓他去忙自己的就好了。
安風揚確實有事,所以看着水安絡上去之後便開車離開了。
白夜寒這會兒正在客廳喝着茶等着顧小安,只是不時的低頭看着時間,表明了他的不耐煩。
水安絡抱着兒子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水安絡微微一愣,這就是傳說中的白夜寒?
「小姐,你可回來了,白先生都等了你好久了。」於媽說着,過去將小寶貝接了過去,然後用下巴點了點客廳坐着的人,努了努嘴開口說道:「小姐快過去吧。」
水安絡微微點頭,然後才換了鞋過去。
「白先生。」水安絡禮貌的開口說道。
白夜寒抬頭看向了過來的女人,或者說是女孩。
一身乳白色及膝連衣裙,扎着高高的馬尾,小臉之上還帶着紅腫的痕跡,想來就是她之前故意讓安佳慧打的,一雙大眼晶亮晶亮的,這會兒嘴角掛着笑意,卻不見得是發自內心的。
白夜寒低頭看着手腕上的腕錶,淡淡開口:「時間不多了,我想知道你手裏都有哪些證據,這樣也好我萬無一失的讓她將牢底坐穿。」
水安絡微微撇唇,好直接的人。
「我父親的體檢報告裏有慢性毒藥,還有我的驗傷報告都已經提交上去了,我想她應該算是故意殺人吧。」水安絡開口,在他對面坐下,聽着他的聲音水安絡能聽得出,那天說最後一句話的人就是他。
「那最多也就是殺人未遂,要判也就是十到十五年。」白夜寒靠在沙發背上,雙腿交疊在一起,帶着與楚濘翼一般的優雅。
水安絡之前也上網查過,所以才故意激怒安佳慧,在加上自己受傷這個籌碼,「那我的驗傷報告呢?」
「呵,那個最多也就是拘留十幾天的問題。」
額——
水安絡低頭摸着自己的臉,難道自己就是白白被打了?
「真不知道楚大看上你什麼了?」白夜寒蹙眉開口說道,明明就是呆呆笨笨的樣子。
「你說什麼?」水安絡突然開口問道,她好像聽到了楚濘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