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尼泊爾酒店總統套房,明鏡玻璃映出窗外星火的夜景。
復古木質牆裙,雕刻着金色紋路的五芒星。
侍應生敲門,季安安搶着過去開門:「我來,你是病人,好好待着哪兒也不許動。」
北冥少璽嘴角撩起一抹冷厲。
這幾天她對他惟命是從,偶有調皮,但還是把他照顧得體貼入微。
他經常會望着她出神,在想她腦子裏是不是有一絲的他擠進去了……
她的心臟,有沒有刻下一點他名字的痕跡?
北冥少璽立在窗前,身材高大英挺,五官深邃,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冷厲的邪俊。
季安安無語了,他非要臨時把地點改在這裏。
推車進來,他深沉的目光緊緊地膠着她。
很想看看她今晚……又要玩什麼花樣!
季安安怕落地窗會照出她的動作,身子擋住推車,打開酒塞,倒了兩杯紅酒。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口袋裏摸出藥,打開藥丸將粉末灑進去。
該死的,她怎麼有種做壞事的感覺,手一直在發抖。
一隻手臂突然從身後抱住她。
男性的手宛如鐵,將她嵌在懷裏,要將她揉進骨子裏為一體。
季安安的心重重地一撞,聽到男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問:「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馬上還有更好的!」
「季安安,招惹我的後果自負。」北冥少璽嗓音變啞,「擔心我愛上你。」
季安安端起一隻水晶杯,配合地學那些小女生拉住他的衣領,一臉期待:「你會愛我多久?」
「不會太久……」他接過酒杯,「餘生而已。」
季安安的心又緊了一下。
「你對其她女孩,也這麼甜言蜜語嗎?」
「我不善,只願為你情話連篇。」
哼,分明是高手,還裝!
季安安,不許被他的虛情假意騙了,他在外衣冠楚楚,骨子裏的放蕩和騷浪你不是沒見過?
北冥少璽眼神邪魅:「我現在只有一隻手……抱了你,就沒空做別的了。」
「這一杯,慶祝我們在這裏相識。你不想喝?」
「餵我。」
季安安穩着心神,端起酒杯餵他……
酒杯里放了情藥,就算是大象喝了,那劑量也夠發情的。
她想過事情被穿幫怎麼辦,所以還準備了迷香。
北冥少璽視線盯着她的臉,慢慢地品嘗着紅酒,季安安迫不及待地一杯就灌下去。
手機在包里震動了一下,這是她和秦心的暗號。
證明她已經在門口等着了,恰及時。
季安安摘下他的手,挑唇道:「我現在要表演魔術了,把你的眼睛綁上……」
牽着他的手坐在床邊。
oss就像乖乖聽話的孩子,任由她領着坐下。
眼睛蒙上黑暗。
一陣火熱的乾涸洶湧地朝他撩撥而上,北冥少璽只覺得口乾舌燥,身體滾燙地脈搏。
對這個女人,他是越來越無法把持了?
季安安鬆開他的手,「等我,很快的。不許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