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東沒意思?」果然,只見許麗娟捏了捏叮噹的尾巴,不顧叮噹的抗拒,就將叮噹從自己肩膀上面捉了下來,捧到面前,和叮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面相對。
「沒什麼。」叮噹偏了偏頭,它才不願意承認,剛才那一瞬間,在許麗娟那雙過於清澈透底的漂亮鳳眼注視下,它竟然生出了「心虛」這種要不得的情緒!
「哦?」許麗娟挑了挑眉,思忖了下,道:「好吧,你說沒什麼,就沒什麼。」
「落,不待叮噹反應過來,許麗娟就主動聯絡上了武道位面的李正岳。
鈴聲只響了兩次,第三次響起的時候,李正岳就接通了許麗娟的來電。
如許麗娟預料中的那般,李正岳也摒棄了往日裏穿着的適合行走運動的武士裝,而是換上了一襲暗紅色滾黑邊繡金色不知名花紋的長袍,再加上身後那張燈結綵的喜慶擺設,立刻就消減了他身上的威嚴肅穆的氣息,讓人難得地生出一種想要親近的孺慕情感來。
當然,對於許麗娟來說,這樣詭異的情緒只在心裏打了一個轉,就迅速被她摒棄到一旁去了。畢竟,李正岳武道有成,單看面容只會讓人以為他是一個二十出頭的貴公子,根本就不會想到他竟然是一個年近三百的「老人家」。
№麗娟雙手作揖,眉眼彎彎,順勢將準備好的禮物傳送了過去,嘴裏也不忘記說道:「李前輩,新年好,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好事連連,好夢圓圓,吉祥如意,笑口常開。」
「好。」李正岳微微頜首,將早就準備好的禮物傳送給了許麗娟,道:「小姑娘,新年快樂。難為在這樣的佳節里。你還能想到我這個老人家。前兒個,我那些手下又送了一大堆小姑娘喜歡的禮物,我還正發愁自己也不認識幾個小姑娘。這些東西該送給誰才不會讓它們被埋沒了,如今見到你了,真真是好啊!」
「落,李正岳就一臉釋然地將幾個厚重的大箱子傳給了許麗娟。眉角眼梢廄溫暖柔和的笑意,一點也不見平日裏將許多小姑娘酗子給訓得狗血淋頭的「鐵面無私」的「冷血狂魔」樣。
「……」半年前就接到命令行動起來。浪費了無數精力,花費了無數人脈,耗費了無數人情,才終於搜羅到幾箱讓李正岳滿意物品的下屬們齊齊心塞不已。對於李正岳這種明明已經將許麗娟這個小姑娘記掛在心裏,甚至明明修為和歷練都已經足夠,只待再來一次閉關就能水到渠成地再上一個台階。卻一意孤行地等到許麗娟拜年後再進行閉關的「悶騷」行為已經不知該如何吐嘈了。
當然,為了讓許麗娟能更直白地感受到李正岳的這份「深情厚意」。李正岳的那些屬下們特意摒棄了以往使用的儲物袋,而是直接進上了最好的木料做成的一個又一個大箱子。而李正岳也不知出於何種心情,就這樣乾脆果決地將這些箱子直接傳送給了許麗娟。
於是,見到自己面前一字排開的六個長達兩米的巨大箱子,早在之前和李正岳的幾次有限的交易里,就對李正岳的性子有了一個深刻的了解,並在今日拜年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許麗娟額頭也不由得飄過三條黑線,再一次深刻地認知到她的心理建設還是做得不夠充足,否則,怎麼會被李正岳這樣的大手筆再次給驚嚇到呢!…
無需打開箱子,單是趴在一旁的叮噹那幅驚喜交加的小模樣,就讓許麗娟立刻明白了箱子裏物品的貴重之處,遂一臉為難地說道:「前輩,這些東西也太多了,我……」
李正岳擺了擺手,很不願意聽到許麗娟這些推拒之詞,只是直截了當地說道:「這些東西留在我這兒,也只會淪落到擺放在地下室里,一輩子都不見天日的結局,倒不如找一個真正將它們放在心上的主人。」
接着,不待許麗娟回話,李正岳就說道:「我這還有些事情,就這樣吧。」
話落,屏幕就再次黑掉了,徒留再次愣怔在原處的許麗娟和叮噹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都不知該如何評價李正岳這個雖只有過寥寥幾次的交易,但卻不知為何,在第一次同許麗娟交易時就滿腹熱誠,並且將許麗娟當成了自己最親近,最合自己心意小輩的熱情姿態。
「嘖!」末了,依然是自詡見多識廣的叮噹最先回過神來,甩了甩尾巴,再用粉嫩的肉墊輕拍許麗娟的臉頰,水汪汪的大眼睛裏迅速掠過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