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文突然頓住腳步,深深地看了許麗娟一眼:「所以,你特意到l省、s省、h省、z省、g省、x省這六個省買了5600畝山林田地,就為了防範於未然?」
許麗娟所說的,林宇文又何嘗不知曉。只是,這些是根本就無法阻止的,哪怕國家發展得再好,法製法規也越發地健全,但,總會有那些失了良心的商人為了那龐大的利益鋌而走險。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許麗娟按下電梯,看着電梯數字不停地變化着,道:「爺爺、大伯和二伯他們能享用特供品,但大哥他們就不行了。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年輕的時候就沒有打好底子,老了以後就會疾病纏身,想去哪兒都難免因為身體不給力而只能流着口水羨慕別人,這樣的日子過得也太讓人撓心了。」
「以前,我待在京城時也沒有多大的感觸,不過,自從幾個月前去了l省等地方後,我就發現那兒的蔬菜糧食吃起來味道確實不同。哪怕當地的農民只會做一些家常菜,但蔬菜本身具備的清香味道卻保留了下來,讓人吃了以後就再也不願意吃酒樓里那些不知從哪裏批發來的,打了不知道多少農藥,施了不知多少化肥,又不知放了多少添加劑的菜了。」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很好。」林宇文終於正視起許麗娟來,並且給了許麗娟一個肯定讚賞的眼神,這模樣,倒是讓許麗娟立刻就想起了自己面對許德佑等一眾哥哥們時,他們看向自己時那寵溺呵護的眼神。
omg……
許麗娟嘴角抽搐了下。對於一眾人都將她當成一個需要精心照顧呵護的小妹妹這件事,還真如同某本書上所說的那樣——「反抗不能,也只能享受」了。
倚靠着車門,雙手抱胸的於佳宜拽着許麗娟的胳膊,就將許麗娟推到了車裏。挑眉問道:「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剛才在外面的時候,於佳宜就發現許麗娟的皮膚依然是那麼地通透白皙,如今這一湊近了,她更是發現許麗娟的臉龐上面連一個毛孔都找不着!
甚至,摸上去還猶如剝了殼的雞蛋般滑溜誘人……
「聊以後你懷了寶寶後,應該如何養身護體。」許麗娟扳不開於佳宜那調戲自己的手。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挑起了於佳宜的下巴,像一個紈絝子弟一般色色地說道:「小妞,好摸嗎?想不想摸上一輩子啊?只要你嫁給我就行了……」
後面的話湮沒在突然打開門,毫不掩飾自己滿腹不悅的林宇文那陰惻惻的目光里。
偏偏背對着林宇文的於佳宜並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雖然被許麗娟突然出口的調戲給驚了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遂抬起許麗娟的下巴,輕啄了下許麗娟的臉頰:「好啊,明天我就送聘禮!」
許麗娟摸了摸胳膊,車裏的氣溫突降,再加上林宇文那一下比一下寒冷刺骨的眼刀子,和眼底那抹仿佛在思索着該如何整治她的神情。都讓她「呵呵」地訕笑了一聲,順勢抱着於佳宜就哭嚎開來:「小宜,你不知道軍訓好苦啊……」
這丫頭是來炫耀的吧?一定是!
聽聽。什麼叫做因為動作做得太標準而被教官提溜出來做班長,為了不墮許家「軍人世家」的威名而許下教授同學打軍體拳、擒敵拳等拳法的諾言,就為了讓大家聽從她的命令行事——依她看,許麗娟這丫頭就是為了一過班長的癮!這是低調的囂張哪!
就連教大家唱軍歌,都被許麗娟歸為同班同學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書呆子。連那些被人唱爛了的老歌都記不得調子和歌詞,怕大家唱了會墮了這些老歌在眾人心中的好印象。所以才幹脆直接教大家唱軍歌——依她看,許麗娟這是走了巧。利用許德佑等一眾哥哥們在部隊裏生活得來的經驗,明目張胆地幫着一個班的同學刷好感。
這點,從金融系在許麗娟帶領下參加越野拉練獲得第一名,並且在軍訓結束大檢閱時弄出來的與眾不同的口號等事件里就能瞧出來。
……
於佳宜越想就越鬱悶,越想就越發地懊惱,尤其在瞧見許麗娟那和自己勾在一起,將自己以往特別得意的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襯得越發地不入目的白皙的胳膊時,更是再也忍不住斜睨了許麗娟一眼:「小娟,我怎麼覺得你那一個月的軍訓是如魚得水呢?!這也是我,如果是其它人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