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衣看見衙役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那些私貨一次性搜颳得乾乾淨淨,擺在了他的面前,傻子都知道這很明顯這些衙役都是衝着他這些私貨來的,所以那位包衣面如死灰,乖乖的蹲在那裏等待着被帶回去。
半青走了進來,看着滿地的胭脂口紅,又看了看被按在地上灰頭土臉的包衣,心裏那叫一個爽快啊,就是因為這個包衣亂賣這些劣質的化妝品,才導致她被認作嫌疑人,現在只要刑部驗證這些劣質胭脂口紅是讓宮中的嬪妃和宮女身上起紅疙瘩的,自己就可以繼續高枕無憂了。
「嘖嘖,這不是內務府的包衣,這是犯了什麼錯變成這個樣子的啊?」半青故意嘲諷這個差點讓她背鍋的包衣。
那包衣看了一眼半青,只能嘆了一聲,乖乖地蹲在那裏一言不發。
「幹什麼!你們在這裏幹什麼!都不去幹活都未在這裏做什麼!」肖震從外面進來,就看見內務府里的人都圍在包衣的房間外竊竊私語,立刻就火大了,對他們咆哮道。
眾人見肖震回來了,慌忙四散開來,等人群散了後肖震就看到包衣嗎,門外站着許多的衙役,有些疑惑,而在屋子裏面的包衣聽見肖震回來了,原本滿臉絕望的表情似乎看到了希望,激動地站了起來看向門外,「給我蹲下!老實點!」他身邊的衙役一把又把他壓了下去。
半青笑了笑,走出房間向肖震走去,肖震瞪大着眼睛看着半青,「半青?你來這裏做什麼?這些衙役是你帶來的?」肖震可不相信半青有能力帶衙役過來。
「喲喲,肖震肖大人,你緊張什麼呀,瞪着這麼大的眼睛盯着我是想把我吃了麼?小女子好怕怕啊。」半青假裝可憐兮兮的看着肖震,心理面想着逗逗他看他什麼反應。
如果是別人有半青這樣的姿色在這樣看着他,肖震肯定把持不住,然而眼前的這個人是半青,就算半青做得再萌,肖震也不會有什麼感覺,只會感覺很驚恐,「這半青到底在搞什麼鬼,一反往常的樣子居然在我面前做這個樣子……不!一定有詐!」想到了這裏,肖震看了看四周有什麼問題,又看了下那些衙役。
半青見肖震警惕的看着四周,差點笑出來,「肖大人,你在那裏做什麼呢,快過來呀,小女子有話和你說。」
「你別過來!」肖震見半青向他走過來,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朝半青大叫道:「半青!你別想在這裏耍什麼花樣!你到這裏來幹什麼,快點說!」
半青見肖震這麼慫的樣子心滿意足,要是再繼續玩下去恐怕屋子裏的奕詝就要等不耐煩了吧,「我來這裏目的只有一個,找出讓宮中的嬪妃娘娘娘和宮女身上起紅疙瘩之嫌疑人。」
肖震一聽大驚,更加緊張,手不自覺地捏了下一角,問道:「哦?找嫌疑人怎麼來到內務府了,難道嫌疑人出自內務府嗎!」
「沒錯!兇手就出自你們內務府,還是你身邊親近的包衣私自在宮內售賣劣質的胭脂口紅等物。」半青看向屋內。
奕詝一直看着屋外半青的一舉一動,見半青不過說了兩句話就讓肖震慌張成了這麼樣子,肯定是肖震平時沒少在半青手上吃虧,覺得甚是有趣,當他見半青看向屋內,便很自覺地把包衣和他的私貨帶出去。
「肖大人救我!」包衣一見到肖震,想掙脫衙役的手對肖震求助,衙役直接一拳把包衣打趴到了地上,死死壓住。
肖震看着包衣和滿地的胭脂口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臉色瞬間變得陰暗無比,想着:這包衣在宮中賣這些垃圾怎麼這麼不小心,出事就出事了,但如果被驗證那些太監宮女皮膚生病是因為這個,不僅影響到內務府,肯定會影響到我的,所以於公於私都要救他。
想到這,肖震怒罵道:「你們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捉拿我的包衣!這些是他自己留着給自己用的東西,你們翻出來做什麼?」
「不錯嘛肖大人,有護短的嫌疑喲。」奕詝從衙役身後走上前來,半青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着。
肖震一看是六皇子奕詝,臉色一下綠一下青一下紫,怎個人都不好了,說話的語氣頓時虛了下來,走到奕詝面前跪了下來,「啊!是六爺,小的不知六爺大駕,該死該死,請六爺責罰……」
「責罰?責罰是肯定的,目前是要看看怎麼出理你身邊的包衣,在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