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凡真在獸醫院呆了幾日,對這裏的工作已是得心應手。
「其實在這裏做事,累是累,但很趣!跟這這些可愛的小動物在一起,讓人覺得心情舒暢!」馮凡真這樣認為。
「馮凡真,去消毒動物病房!」
「好的,我馬上去!」
「馮凡真,去打掃廁所!」
「好的,我馬上去!」
「馮凡真,去拿紗布來!」
「好的,我馬上去!」
「馮凡真,去拿針管來!」
「好的,我馬上去!」
馮凡真在獸醫院時忙乎,累是累,想着母親暫時得到醫治,也值得了。
端木風累看到馮凡真被他使喚得如同陀螺一般,卻沒有困意,好像不覺得累一樣,有些詫異。他希望看到的是馮凡真傷心、勞累的樣子,可是看不到,因此有些鬱悶。
馮凡真到山下的市場採購生活用品,在上山的時候,自行車壞了,只得推着自行車上山。她回到獸醫院的時候,天已黑。
馮凡真進入大廳,見端木風累好像剛做完手術,但沒見到任何動物。
「醫生,什麼動物被送來醫治?」馮凡真好奇地問端木風累。
可是,端木風累沒回答馮凡真的提問,反倒地冷冷地對她說:「我說馮凡真,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到哪裏去,這麼晚都沒回來準備晚飯?」
馮凡真經端木風累提醒,才想起做晚飯的事。於是忙向端木風累解釋:「醫生,剛才在半路,自行車忽然出現故障,我只得推着回來,對不起,我馬上去做晚飯!」
端木風累聽到馮凡真這樣說,沒回答,往後面的住院病房走去。
馮凡真做好了晚飯,來到住院病房叫端木風累去吃晚飯。她見右邊空置着的那間房,好像門虛掩着,有些奇怪,於是想走近去看看。
端木風累猛然從房裏出來,他見馮凡真站在門口,於是冷冷地問:「什麼事?」
「醫生,我做好晚飯了,來叫你去吃飯!」
「好的!」端木風累冷冷地對馮凡真說後,見她還站着不動,於是問,「你還不走?」
「好的!」馮凡真於是跟端木風累一起走向前面。
馮凡真雖然準備晚飯急促了一些,但因為以前經常做飯菜,一會兒功夫,也做出了幾道可口的家常菜。
端木風累千年來,除了到外面跟朋友聚會到會所和餐館用餐,在獸醫院,都是吃生的瓜果蔬菜充飢,幾乎沒弄過熟食來吃。自馮凡真來後,他跟馮凡真吃起熟食來,覺得味道還不錯。但他不說自己喜歡上吃熟食,還時不時故意挑剔說馮凡真做菜水平差。
馮凡真懶得跟端木風累計較,因為現在端木風累是自己的債主,自己來這裏生活,也可以說是做工抵債!
馮凡真在臨睡前,要到後面的動物病房去給動物餵夜宵。如果不餵夜宵,動物在晚上餓了,會鬧得很厲害,吵得人無法入眠。
「鳴……」
馮凡真在動物病房,好像聽到嗚咽聲。
「奇怪,這嗚咽聲,好像是女人的哭聲!」馮凡真不禁喃喃說道,「是誰在哭?」
「好疼呀,鳴……」
馮凡真聽着那嗚咽聲,好像是一個生病的病人在哭一樣,於是走出左邊的動物住院病房。
馮凡真走出左邊的住院病房後,聽清哭聲是從右邊的那間神秘房中傳出。
「難道有人在這裏住院?」馮凡真這樣想。
「你在這裏幹什麼?」馮凡真的背後,傳來冷冷的問話。
馮凡真不用回頭,就知道是端木風累了。於是回頭告訴他:「醫生,我好像聽到右邊這間房,有哭聲!」
「你回前面去!」
「是!」馮凡真聽到端木風累這樣說,於是答應,應了一聲。
端木風累在馮凡真移步後,走進右邊那間房,關上門。
馮凡真好像聽到端木風累在裏面叫嚷:「受傷了,能不痛嗎?哭叫得這樣大聲,你想讓全世界都聽到你的哭聲嗎?再哭的話,你就滾,到山林中去哭個夠!」
「難道有人在這裏住院?」馮凡真鬱悶地回過頭,但見那間房下着厚重的窗簾,從外面看,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