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剛升起的時候,大多數人便開始開始新一天工作和學習。可是每一天都會有很多人再也不會甦醒,永遠睡了過去。
一位阿婆正慢悠悠的在一棟公寓中慢慢行走,正準備把剛買來的菜拿回家清洗,正當她路過一間房門時,隱隱約約聞到一股腐臭味,阿婆直接停下了腳步,她認識住在這裏的住戶,是一個外地女子和她男朋友租了這間房住在了這裏,平時他們生活都不怎麼衛生,一般吃完東西就隨便亂扔在家裏或者走廊上,經常會有惡臭傳遍走廊,這引起了很多住在層樓的人不滿,這阿婆也多次去跟這家子反應,結果收效甚微。
「這家子的人怎麼又回到以前不注意衛生啊,不懂又做什麼弄出這惡臭,他們在不改我就要向物業反應了!」阿婆放下手中的菜,氣沖沖地走到那門前,喊道:「喂!有人嗎,請問有人在家嗎?你們的垃圾又多久沒有收拾啦,這麼臭你們沒聞見嗎?」
然而阿婆喊了很久,就是沒有人理她,「嗯?難道不在家,不可能,一般這種時候住在這裏的兩個人肯定還沒起床,一定是嫌我煩不想理我,不行,我一定要讓他們出來!」
「咚咚咚……」阿婆大力的敲着門,大喊道:「別裝啦,我知道你們在家,快出來!」就在阿婆連續敲着門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鎖,留着一個很大的門縫。
阿婆疑惑地推開了那扇門,那股腐爛的味道撲鼻而來,擋都擋不住,「我靠還真是臭……喂,有人在家嗎?」
阿婆慢慢地走進屋內,發現屋內亂七八糟,昏暗無比,到處都是亂扔的垃圾,阿婆慢慢找着那散發腐爛的味道從何而來,逛了一圈她發現那味道是從一間臥室里傳來,阿婆小心翼翼地推開那臥室,眼前的一幕令她驚呆了,一個穿着睡衣的女士筆直地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卻無光,肌膚一開始出現腐爛的痕跡。
這一幕,把阿婆嚇得心臟病都快要出來了,連忙跑出屋子回到自己的家撥通了110,接到報警的總部立刻派遣林半青和錢文昊率領其他警員迅速前往事發地點。
林半青和錢文昊一臉嚴肅的到達事發的屋子外,叫其他警員疏散周圍的圍觀群眾,帶了三名法醫進去,一進門林半青就被這腐爛的味道熏得有點不適應,進了臥室後看見那開始腐爛的屍體更是有些作嘔,連忙讓法醫進行檢查和取樣。
過了一會兒,法醫到林半青和錢文昊的面前說道:「據我們初步檢查,死者是一名年輕的女性,死了至少有幾天了,死因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而死,這個案件可以定義為謀殺。
林半青想思考了一會,對門外的警員說道:「快去調查一下這兩天內以這一棟樓的錄像。
「報告,因為這個公寓實在是老舊,物業並有沒有在這裏裝任何的攝像頭。」
錢文昊又對他們說:「那你去調查一下附近的人,看看有沒有人認識這家的主人和有最近有什麼異常的狀況,其他人處理下現場。」
很快,警員們就找到了房東並了解到了租他家的人是一對小情侶,住在他這裏有一段時間了,從周圍鄰居的口中也得知了最近這幾天都能聽到這兩小情侶經常吵架,甚至還大打出手,就在前兩天有人看見這家的男的穿着一件白體恤出了門,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林半青聽到這個消息,立刻確定了嫌疑犯,死者的男友,通知總部後就開始實施調查,制定抓捕計劃。
很快,死者的男友很快被查了出來,名叫曾鐵,他現在郊外的某處工地上做監工,錢文昊親自前去找他。
到了那之後,錢文昊通知工地負責人配合自己,把曾鐵叫出來,工地負責人見是警察,不敢怠慢,立刻叫人去通知了,不會兒一個滿臉煤灰的瘦小的男子就被帶了出來,錢文昊向他看去,只見他面色死灰,毫無表情,似乎早就知道警察會來這裏找他了。
錢文昊試探性地問道:「曾鐵?是嗎?你的女朋友兩天之前被人謀殺在出租屋內,而你恰巧在兩天前出了門,你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曾鐵看了一眼錢文昊,沉默了一會,小聲說道:「她不是我殺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要見我的律師。」
「哦?我們還沒來找你你就已經找好律師啦,嘖嘖,和我走一趟吧。」錢文昊看曾鐵的神情和種種行為,覺得他有疑點,但要找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