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疼痛才能讓人的腦子更清醒。才能讓人記住這痛是怎麼來的。
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奇怪被那男人說的一些話,居然會覺得心裏不好受。她想自己一定是病了。師叔那樣的男人是不值得喜歡的。
他太霸道,太喜歡將人拿捏在手裏了。驚華有自己的路,也有自己的驕傲,她不可能屈服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儘管他看上去各方面都很優秀。
但驚華也從來不覺得自己就很弱,弱到必須要成為一個男人手中的玩物才能活命。她嘆了口氣發現自己的嘴裏還有男人的氣味,她挑了下眉頭。
還真的不習慣啊。想到此處,她從儲物戒中拿出蜜餞扔進嘴裏,直接感嘆這真是清新口氣的好東西。反正她不是那些想要融化富貴的女人,她也從來不認為一個男人就能讓自己依靠一輩子。
總的來說,人還是要靠自己。
只有自己有的,才是最安全的。別人就算再好,再多,給你再多的寵愛,也有淡化的那天。人啊,最不能相信的便是長情了。
看了看周圍的花田,驚華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師叔果然不是個好男人,居然自己騎着巨虎就跑了。將她一人扔在這裏?
看着位置應該離回去客棧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難道她要走回去?那怎麼可能。
驚華笑笑,作為一個出門在外什麼裝備都比較齊全的她來說,代步工具是多多的。祭出自己的誅魔劍。只見它瞬間變大了,銀光四射。
紅衣少女笑笑,然後輕鬆的跳上去,打了個響指,然後駕着飛劍就朝着京城而去,似乎剛才發生的事情根本引不起她心情的波動。
在少女消失一會兒過後。花田中的粉色花瓣離不斷的打着卷,然後從裏面走出一個人來,那一身華貴的紫袍不是南宮陌離又是誰。
他回到剛才那一片花田出,除了被他一拳擊出的大坑,那裏什麼也沒有。
那個女人走了,似乎沒有帶一點留念。他看了下天空,然後又垂下眼帘,眼底一層冰冷的浮光。那古時的紫袍垂在地上,讓他看上去偉岸而孤寂。
月色淡淡的撒在他的身上,他面無表情。只是指尖很冷。
可剛才他擁着那女人的溫熱似乎還殘存在手心中。但是她卻如曇花一般,來的快,去的快,似乎根本就受他的控制。
他天生就沒有人類的情緒,對於人類的悲歡離合,他也不屑去理解。
因為他們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群渺小的生物。如同他的玩具。他想要他們生便生,想要他們死便是死。
他從來不會考慮一個人的感受,他喜歡看人類在折磨中垂垂死去,喜歡將不聽話的人類賞給他的寵物們當食物。又或者直接將他們的靈魂收集在一起。慢慢的將他們煉製成只屬於自己的玩物。
他喜歡血腥。多過其他。她喜歡將女人美麗的軀體慢慢剝離。然後看着她們楚楚可憐求饒的樣子。
誠然獨孤驚華這個女人是他見過的最有意思的女人,她的個性很獨特,也很美貌,而且膽子也很大。很喜歡和他唱反調。
她的血液也很美味,靈魂也很乾淨。七情六慾似乎都很奇怪。她讓他好奇。讓他對她耐心十足。甚至看着她快死了,還不惜讓將自己的魔血注入到她的身體中,讓她和自己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