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亂戰一團的局面在卿若這一位天道宗核心弟子使出了最後的底牌之後,突然之間卻是變得安靜下來,可是任誰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寧靜,猶如那暴風雨來臨前一般,一旦爆發便是震動天地!
此時的卿若原本晶瑩的臉龐之上蒼白一片,顯然雖然僅僅是一件道器虛影,但是對於僅僅金丹期的卿若來說,若想使出這一招也是極為的吃力,雙臂此時都是有些顫抖,隨即便是狠狠向下一划。
「轟!」
下一刻那浮現在高空之處,濃郁的威壓使得周圍形成一片真空的天道碑虛影狠狠一顫之下便是對着那尚且留在此地的鬼臉,石隕以及丹清河猛然鎮壓而下!
「啊!啊!……」
三十六重天道碑一下鎮壓而下,頓時之間便是響起一聲聲的悽慘叫聲,只見的那天道碑鎮壓之下一股厚重天道威壓向着下方眾人席捲而下,那些各宗的修士,就算是金丹後期的存在都是瞬間渾身爆散出一團團血霧,而後更是在這濃烈的威壓之下爆成一團血霧!
而在那血霧之中唯有三團光芒撐起光罩隱隱與之抗衡。
三道光罩之中,一道乃是由那丹清河所發,只見的丹清河頭頂上方那一道丹聖的神識化身所凝聚的虛幻身影,那臉龐之上居然是浮現出一抹凝重之色,揮手之間天地之間一股勃勃生機向着掌心匯聚,而在那手心之中有着無數珍貴靈藥虛影晃動閃現,隨即這些勃勃生機變數化作一道淡綠色的光罩,光芒流轉之間將丹清河籠罩其中。
而另一道則是一股冷冷的光芒光罩從不斷旋轉的一顆明亮,但是略顯虛幻的星辰之中不斷湧出,將那下方一道壯碩的身影籠罩其中,這一道身影臉色亦是蒼白一片,眼神陰鬱的盯着那遠處的卿若,隨即森然厲喝道:「卿若,為了一區區大鵬鳥卵,你居然便是將底牌使了出來,難道你不想奪得那天雷谷深處的雷靈珠麼?」
「咳!雷靈珠我可以不要,但是這大鵬鳥必須給我留下,你們三人現在退去還來得及,不然天道碑下從來不留活口!」
卿若臉色瞬間一紅,隨即咳出一口血來,那一雙原本淡然的眼眸之中此時望向那天空之中的紫色雷團卻是浮現出少有的一抹猙獰,一股濃烈的殺機也是從那略顯單薄的身軀之中瀰漫開來。
「瘋子!你他媽就是一瘋婆子。」
望着卿若那一副拼命地架勢,石隕臉色更加的陰沉,居然是破口大罵起來。
「咔咔……」
不過就在此時他的臉色卻是忽然之間狂變,眼中浮現出一抹驚駭之色,因為在他面前的光罩之上居然是徒然之間浮現出一道道細密的裂紋,這些裂紋雖然不大,但是石隕的心臟卻是猛然一縮。
「兩位還等什麼!這天道碑乃是絕品道器,就算是一道虛影攻擊,你我若是不連手怕是也要交代在這裏。」
石隕心中驚駭,他知道若是自己一人萬萬不可能抵擋的下這天道碑的虛影一擊,即使是自己宗門的暗皇星也是不能,上品道器和絕品道器雖然只是一階之差,可是這一階的差距卻是天差地遠,絕品道器可以自行發揮出威力,已經是不需要什麼人來控制,可是上品道器卻是需要能量支持,兩者根本就是毫無可比之處,此時萬分危急之下,石隕也是顧不得那些所謂的天才的尊嚴,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虛妄,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石隕幾乎是不假思索便是連忙向着其餘兩人高聲吼道。
剩下一人乃是那鬼臉,只見的此時的鬼臉連忙之上不滿絲絲黑線,如同蛛網一般爬滿整張臉龐,而在那背後一道十丈巨大五角魔神虛影頭頂天腳踏地,似乎是天地之間獨一無二般的存在,雙手撐天居然是硬生生的在那天道碑下撐起一片空間來。
鬼臉聞聽此言冷冷一笑,對着石隕恥笑道:「嘿嘿……沒想到堂堂星隕閣的核心弟子也是有着驚慌失措的時候,若不是你這蠻牛,本座便是已經得到這一枚大鵬鳥卵,現在還想要本座助你,簡直是做夢,卿若仙子既然你看上了這一顆大鵬鳥卵,那我就順水人情送與你了,你我天雷谷深處再見吧。」
話音一落,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來到鬼臉身後的陰暝蝗蝶忽然如同一雙巨大的翅膀一般附在了鬼臉背脊之上,下一刻,一股詭異的波動在那五角魔神虛影之下盪起漣漪,隨即鬼臉居然是瞬間消失不見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