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了可以打一架高興了也可以打一架,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哄,而是可以直言直往,至於什麼後代什麼繼承人,自他爺爺那代他就看清楚了,沒有什麼榮耀是一成不變的,也沒有什麼血脈是永久留存的,皆看個人罷了。
自打定主意,朱麒麟感覺心裏漏跳一拍,隨後升起一股欣喜。
烏熊瞧着自家國公爺,心裏還沒轉過彎來:「國公爺發話吧,要是國公爺捨不得揍,屬下就算打不過也會打的!再不計還有季將軍劉將軍幫忙,三人打一,總能教訓頓。」
季林:「此事於我無關,烏將軍別拉上我!」要死你一個人死,別牽連無辜!
劉故點頭:「我不跟世子打!」好好的他找什麼虐呀,又不是變態!
朱麒麟抬眼:「冒然猜測上官,烏熊,按照軍令該如何?」
還沒察覺的烏熊下意識回:「重責攆出軍營,輕則重打五十軍棍!」
季林劉故捂臉,無藥可救了都!世上怎麼有這麼蠢的人?!
心裏雖這麼吐糟,但好列同僚一場,季林開口勸道:「烏將軍也是受人矇騙,還請國公爺從輕發落。」
劉故附合:「是呀國公爺,念在烏將軍忠心耿耿一片赤誠的份上,還請國公爺從輕發落。」
烏熊一時理解不能。
朱麒麟抬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領二十軍棍,擇日帶軍巡視邊防!」雄獅營每年都有巡視邊防的任務,為期三個月,朱麒麟不介意讓腦洞大開的蠢部下吃點苦!
「謝國公爺。」
「謝國公爺。」季林劉故拱手謝過,隨後出奇不意壓着不明所以的烏熊跪下,再一掌拍其後腦勺強迫其低頭,道:「還不謝謝國公爺?」
烏熊茫然:「謝國公爺?」
「屬下告退。」
「屬下告退。」
季林劉故架着烏熊出門,隨後出了忠國公府,季林一臉無語的看着烏熊:「說你是頭蠢熊你還不服氣!虧的國公爺氣量大,換作別人,非得讓你當場見血不可!」
劉故也是心有餘悸:「我說你到底從哪得出這麼個結論的?薛世子跟國公爺?嘶」狠狠打了個哆嗦,語氣驚悚:「簡直不敢想!」
有點反應過來的烏熊:「你們是說國公爺跟世子不是契兄弟關係?」
兩人異口同聲:「不是。」
「可是世子都承認了!」
季林都不忍直視:「就薛世子那脾性,你覺的他能有幾句真話?」
「那皇上都知道,還說讓世子跟國公爺多親近是什麼意思?!」
劉故輕咳:「這個我到是知道點。國公爺今年出孝,皇上有意指婚,但國公爺命犯孤星不想害了人家,想來皇上說那番話,原意應該是讓世子多勸勸國公爺。」
烏熊表情一臉懵逼,垂死掙扎:「那世子為什麼要騙我?騙我有什麼好處?」
好玩唄
因為你傻好騙唄
兩人心裏這麼吐糟,回頭拍拍其肩:「我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知道這事不可能。」兩人直接把烏熊帶到一條巷子,爾後推門進去,指着裏面花花綠綠穿着清涼又故作妖嬈嫵媚姿態的男人道:「這裏是兔兒坊,走的就是旱道,你能想像世子或國公爺其中一個跟他們一樣故作姿態搔首弄姿?」
烏熊在心裏想了一下,爾後哆嗦了一下。
季林同情拍他下:「承認吧,世子是騙了你。」
劉故憐憫拍他把:「蠢並不可怕,怕的是不知道蠢,還要蠢第二遍,懂?」
烏熊抹把臉:「懂。」
「所以好好的去巡視邊防吧,回來就風平浪盡了。」
這時候季林言之鑿鑿卻不知日後打臉會那麼快,所以說男人心海底針,哪知道他們國公爺會臨陣倒戈,已經打起了假戲真作的主意?都是套路呀
忠國公府發生的事薛湛自然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這日再次堵到徐長霖要請人喝灑時,朱麒麟插了一腳,薛湛眼珠一轉,乾脆把紀綱一同喊了來,回頭還找人把皇太孫朱瞻基給叫到一起,美其名曰,聚會!
朱瞻基真的不想來,但想起之前薛湛幫他懟言官時那次,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來了。
紀綱到沒想到皇太孫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