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堆果子出了宣政殿,迎面撞上紀綱,薛湛給他使個眼色,轉到僻靜處,旋身攀上房頂。`樂`文``
紀綱落後兩步,手掌一拍圍牆也爬了上去。
待人一坐定,薛湛把懷裏的果子挑了個遞過去:「給!」隨後自己挑了一個,咔嚓咔嚓幾口就咬去一半。
薛湛吃的太爽利,紀綱受他影響待發現時他自己的那顆都咬了兩口了。
我到底為什麼要跟過來?
紀綱嚴重懷疑人生。
果子都咬了兩口,破罐子破摔,餘下的也吃掉吧。
果子吃完,擦下嘴巴,紀綱看已經已經開吃第二個的薛湛,嘴角一抽:「看來沒事,我是多些一舉了。」
「咔嚓~....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別人。」
「......」感覺無言以對。
不過抱着來看看的並不只一個,朱瞻基尋了過來,攀着圍牆利落飛上屋頂,瞧吃果子吃的歡實的薛湛,嘴角也是一抽。跟紀綱點頭打過招呼,一屁股坐到旁邊:「把個好好的官家女說做青樓女,你這招真是損到家了。」
「怎麼,太孫殿下憐香惜玉的老毛病犯了?」薛湛白他,哼哼兩聲:「你要是可憐那女人,大可收進後院呀,做堂堂皇太孫殿下的女人,可比我爹那榮耀多了,精彩絕倫的一出逆襲大戲呀,我可以腦補十萬字的言情文了!」
朱瞻基也是醉了。「我不過說了這麼一句,有必要這麼牙尖嘴利嗎?」
「沒辦法,生來這樣。」薛湛毫無客氣的懟回去,說完還不解氣,吊着眼睛道:「你只想我夠損,就不想想對方夠不夠損?對我爹下那麼猛的藥,我爹年數大受不住怎麼辦?退一步說我爹受住藥性但沒忍住毀了那女人清白怎麼辦?收那女人進府,見了面叫她姨娘?該慶幸我爹忍住了,否則,分分鐘讓她血濺當場信不信?」
紀綱抹把臉,當着錦衣衛同知的面說殺人真的好?
越說越離譜,朱瞻基暴躁掀桌:「你到底哪裏聽出來我在同情那個女人了?!從頭到尾我有說過半字嗎?!」
薛湛懷疑看他:「真不是?」
「不是!」
「哦,我還以為你老毛病犯了呢,想當年你對我!」
一聽又要說當年黑歷史,朱瞻基頭皮發麻拿顆果子猛的塞他嘴你,惡聲惡氣:「吃你的東西!」
薛湛把嘴上的果子拿下來,沖炸毛的朱瞻基淡定打個飽嗝:「吃不下了。」
紀綱:「.......」總感覺剛才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朱瞻基生吃薛湛的心都有了!但人肯定是不能吃的,一氣之下把薛湛懷裏的果子搶過來,怕被搶回去還幼稚的在每顆上咬上一口!
手上握着有自己牙印唯剩的一顆,薛湛對朱瞻基投來的挑釁視線極其無語。
身為皇太孫的皇室教養呢?出門的時候忘帶了?
從頭看到尾的紀綱:「.......」太孫殿下,您要是想吃果子,皇上肯定不介意給您送個十七八筐的!所以,別這麼崩人設成不?
挑釁完的朱瞻基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瞬間崩潰。好想把前一秒的自己摁死腫麼辦?
朱麒麟過來,眯眼看屋頂排排坐的三人,視線定在薛湛身上,場聲:「下來。」
薛湛想也沒想就從屋頂跳下。
朱瞻基瞪圓眼。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老侯爺要從墳墓里笑醒了有木有!
紀綱:「.......」
後知後覺的薛湛:「......」臥糟!我為什麼要這麼聽他的話?!這個是我拿他當兄弟兄弟卻想睡我的人呀!呃、不對,正常男人對同性的告白不是噁心跟厭惡嗎?為什麼他一點都沒噁心跟厭惡的感覺?!煩惱的也不是拒絕而是怎麼跟家裏人交待?!
察覺自己想法,薛湛立時懵逼了,連朱瞻基紀綱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茫然出宮,被朱麒麟搶了手上果子才醒,見人往自己嘴裏啃,忙出聲:「那上面有我牙印!」
朱麒麟回眸輕笑:「沒事,我不嫌棄你。」
被這一笑晃的眼花,薛湛下意識想回嘴『我嫌棄你』這四個字硬生生吞回肚子。
嫌棄誰也不會嫌棄他不是?堂堂一品國公,御前
第54章 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