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鄧依依做東請客,跟一班同學出去大吃了一頓, 再加上有輕功作為加強同學之間感情的黏合劑,跟班裏同學混了個臉熟。大學生,正是青春肆意,年華燃燒的年紀,又都剛成年,對於成人世界的嚮往,便從聚餐時飯桌上的酒的數量開始拼起, 別看都是半大的孩子,啤酒瓶子堆滿了一桌,一喝醉了,說起話來也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有向鄧依依表白的男孩子, 剛說了沒幾句話, 就被單雨給直接扇飛了。
明明是個跟芭比娃娃似的可愛女孩兒, 卻力氣極大, 竟然就這麼輕輕一撥弄,就把一個大男生給撥弄開, 癱在了一邊, 明顯也喝了不少的單雨,一弄走班裏男生,直接霸佔了鄧依依左手邊的位置,拉着鄧依依的手,睜着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閃啊閃的,看着,好不嬌俏:「依依,你怎麼會這麼厲害呢?你竟然還會輕功!能不能教教我呀。」
白天上課的時候,班裏比較出風頭的還是盧奕昂和孟文欣、滿曉文三人,可剛剛就那麼輕輕一撥弄,卻是讓鄧依依原本因為身邊同學的玩鬧而有些放鬆的心弦微微拉緊,那可不是一個女孩子的力道,可在單雨的資料中,並沒有對方力大無窮,或者是學過功夫的介紹,方才那一手,頗有些太極四兩撥千斤的味道,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練成的。
想到之前送到她手上的劇本《黑木崖》,既然各大門派的人,蠢蠢欲動,甚至不惜斥資拍攝《黑木崖》,就為了能夠借着拍戲的名頭,正大光明地跟她接觸,那麼,在她成功成為首都電影學院的學生的消息傳出去後,為什麼不能夠安排一些人成為她的同班同學呢?
如今,經過她手教導出來的徒弟,多半是部隊的戰士,經過一番整合後,由傅晨旭上校統一管理,而另外一批小豆丁更是現在都還在李愛國首長管轄的軍區內,不可能隨便外出,她之前曾經教了席勝澤一招半式,也聽王昊說起,最近邀請席勝澤街拍武打動作片電影的邀約多了不少。
心念輾轉間,鄧依依面對身邊軟綿綿靠着自己,一副無害又單純的單雨,笑着開口:「我已經將武功心法上交給國家,這便是國家的財產,經過專家研究後,會編成教學視頻,科學地教導大家學武。」
說罷,不等單雨再多說什麼,鄧依依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便跟大家道別:「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回去睡美容覺了,大家繼續玩,賬單記在我名下。」
又是一番挽留推拒,直到十一點半左右,鄧依依才脫了身,結果,剛坐上車,卻發現助理唐微微和保鏢都不在,坐在駕駛座上的竟然是不聲不響消失了月余的傅晨旭,而對方脖子上的一刀長約五厘米的傷疤很是吸引人眼球。
鄧依依打量着傅晨旭的同時,傅晨旭也快速地看了一眼鄧依依,確定對方並沒有喝醉,便發動車子,送鄧依依回她名下的公寓。
&次任務看來很是兇險。」傅晨旭沒有開口,鄧依依卻是靠着椅背,緩緩說道,坐在副駕駛座後方,觀察着傅晨旭的側臉,試圖從對方的神色中窺探出一些信息,「那麼,你們對武功的效用檢測得如何?我早就說過,你們剛剛學會皮毛,如今的輕功和點穴,也只是學會了最簡單的,主要靠的還是你們之前的本事和熱武器,武功於你們,不過是錦上添花,要等武功發揮出真正的價值,起碼每個人都得學武超過五年以上,方有所成效,你們這次還是太過心急了些,你脖子上的傷痕,若是再往上幾寸,只怕就見不到我了。」
傅晨旭聽着鄧依依少年老成的話,卻是覺得這個女孩子,操心太多,顧忌太多,全無半點兒這個年紀的天真爛漫,明明是擔心他的傷勢,卻偏偏要說出這樣的話:「依依,每一次任務,都是為了對得起國家交到我們手上的武器,我們是軍人,保家衛國是我們的天職。我們尊重每一位戰士的性命,不會為了實驗,而罔顧大家的性命。」
這樣子冠冕堂皇的話,鄧依依聽了,有心想要反唇相譏,卻發現言語蒼白,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傅晨旭說的是真心話,並不是官方的發言稿,他是真得以身上的軍裝為榮,以己身的職責為榮。
這份情懷,這份責任心,灼燙了鄧依依的心扉,讓她覺得有些刺目,她下意識地轉移了話題:「我班上的同學,叫單雨的,是什麼來頭?」
如今,既然國家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