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璇一邊審視般看着蘇誠,一邊接通市長電話,說明了地點,大家慢慢等待。到了十一點十五分時候,新加坡那邊打來電話,已經拿到了贓物,目前正在請專家做鑑定,按照新加坡警方提供的專家初步鑑定,應該是博物館失竊的真品。
「我去吃午飯了。」蘇誠微笑告辭。
許璇目送着蘇誠離開,然後請來狼律師,把手機通話錄音交給狼律師。狼律師是一位高加索白人,三十五歲,精通西班牙語。他靜靜的聽完錄音,很猶豫,許久後道:「好消息。」
許璇問:「什麼好消息?」好消息為什麼狼律師有這種表情呢?
狼律師回答:「好消息是你們拿回了贓物,我認為他們沒有造假。」
「但是?」許璇試探問。
「但是……」狼律師想了好久,道:「但是你們這位顧問拿了八十萬歐元的中介費。」
「什麼?」許璇大怒,發國難財,漢奸,賣國賊。寧可友邦兩百八,不可家奴拿八十。
狼律師道:「你的顧問說服他們,說銷贓存在一定危險性,並且文物類的潛在買家在剛失竊期間,開的價會比較低。同時歐美買家對a市文物的真假辨別能力很差,文化背景不了解,他們未必敢出手。所以他建議賣回給a市。另外,他和魔導團說,他已經聯繫過市長,對方願意出三百萬歐元。他和魔導團進行了中介費的商議,最後敲定價格。」
「媽……蛋。」許璇直接摸上腰間手槍,理智上來,放下手,跑步下樓,殺向七組。
七組內只有白雪和左羅在,白雪被許璇殺氣震懾,不敢說話。左羅看許璇:「怎麼了,老同學,你的內褲又被人偷了?」
「那個王八蛋呢?」
「七組沒有人叫王八蛋。」左羅回答,即使不喜歡蘇誠,左羅也不喜歡別人這麼稱呼蘇誠。畢竟蘇誠是七組的顧問。
許璇氣的喘氣:「他說服魔導團開價兩百八十萬歐元把文物賣回給a市。」
左羅道:「好像沒有問題,兩百八十萬歐元相對這件文物來說,並不算很多。」
許璇氣憤道:「可是那個王八蛋拿了八十萬歐元的中介費。」
「臥槽。」左羅驚呆看許璇,白雪張大了嘴,完全合不攏。
許璇點頭:「是的,臥也槽。」
「那個王八蛋呢?」左羅一砸桌子,也怒了。
那個王八蛋在哪?
蘇誠正在二組吃東西,今天是二組副組長妹妹大婚,中午副組長的妹妹就讓人送一桌酒席到二組。大家擺下桌子拼在一起,就吃上了。酒席這東西,多蘇誠一個不多,少蘇誠一個不少,蘇誠和副組長聊兩句,恭喜一下,副組長邀請,百般無奈就蹭上了。這酒席還不得隨禮。
難得有次聚會餐,二組的人暫時放下工作,有說有笑,直到兩位殺神到達,用眼神讓餐桌完全冷場。左羅一指蘇誠:「你,出來。」
副組長上前:「左羅,幹嘛呢,這也算是我妹的喜酒,什麼事吃完再說,好不好?」
「沒關係,沒關係。」蘇誠站起來:「我們有點公事要聊。」
……
蘇誠手上拿了一杯椰子汁,坐在審訊室的一邊,很納悶的問審訊室另外一邊的兩位殺神:「我知道你們為什麼找我,但是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這樣的態度找我。」
「你中飽私囊,利用交易賺取八十萬歐元。」左羅道。
「左羅,現在是市場經濟,沒有報酬,我為什麼要幫你們搭橋牽線?因為我的幫助,a市拿回了文物,就道理來說,應該感謝我。如同水逆,你們並不是無條件的給我們目田,一切都是交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比如我喝這喜酒,我也厚上臉皮恭維幾句。就算是騙個小姑娘,也得花錢買麻辣燙對吧?你們是嫉妒,嫉妒我為什麼賺錢那麼容易。你們想過沒有,我得花費多少精力,時間去交際,讓魔導團的人對我具備信任感,這就是交際投資。交際投資未必有回報,我是冒了風險的。同時在這次交易中我還承擔了交易風險,假設魔導團給了贗品,或者魔導團收錢後不送回文物,那兩百八十萬需要我來賠付。」蘇誠反問:「難道你們認為我吃飽沒事幹,去攤上這樣有一定賠錢可能性風險的交易?沒有報酬,我為什麼要去做完全和我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