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放被沈念無意間給打了一耳光,當年作為『雄獅小隊』一員的他,想不到也有一天連被人追蹤了,甚至都被人提醒了,都還沒有察覺到,這實在是很丟臉的事情。
要是這件事泄露出去了,他估計都不好意思叫自己說自己曾經是『雄獅小隊』的成員!祖宗八代的臉,都被丟光了!
所以劉天放心中很是憤怒,是準備將這輛軍用越野車給攔截下來,然後要狠狠的教訓一下這跟蹤者,找回一點面子的。
可是,當這輛軍用越野車上走下來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女人,說了一句話,然後拿了一個牌子給劉天放看了一下,劉天放二話不說,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就走了。
同劉天放一起的兩名保鏢大漢十分的不解,其中一人問道:「老大,這個小妞是誰啊?他們一路跟蹤陳女士,咱們就這麼算了?這樣不好吧。」
劉天放瞪了這個沒有眼力勁的傢伙一眼,心中倒是沒有多少窩囊勁,只是感覺震驚,悶聲說了一句:「她說了她不是來找陳女士麻煩的,就肯定不是來找陳女士麻煩的。所以這自然也就不管我們的事。」
兩位保鏢頓時無語。
這也太好過關了,從飛機場一路跟蹤到了酒店,就隨便說了一句,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你可以走了,這樣就算完事了?
這算是哪門子道理啊?
要不是平日裏劉天放積威太盛,實力手段都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保鏢可以媲美抗衡的,他們兩人這時候都肯定要站出來反對了。
不過,他們兩人,又哪裏知道李小荷對劉天放說了什麼,有哪裏知道李小荷的真正身份!
剛才李小夏看見劉天放走過來,沒有說太多的廢話,先說了一句:「我不是來找陳雪蓉麻煩的。」
聽見這句話,劉天放一開始心中也儘是冷笑,想法和這兩個保鏢差不多,心想你說不是就不是了?老子今天將你這個小.妞給收拾在地上後,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了。
不過接下來李小夏的一句話,就讓劉天放忽然腦袋懵了,背脊樑升起了一股寒氣,心中要動手的念頭頓時就打消了。
李小夏又說:「你原來是雄獅小隊的成員吧?你們這次的行蹤,是陸向軍告訴我的。」
劉天放曾經是雄獅小隊中的一員,這個秘密基本上沒有人知道,除了曾經雄獅小隊和他並肩作戰的幾名兄弟之外。
現在就算他退役了,他的來歷也絕對是一個謎底。
現在他就職的這家國內第一安保公司,這家公司的高層之中,也只要老闆一人知道他的來歷,其他任何人都是不清楚的。就算他偶爾像這樣有任務外出,對於僱主他的資料也是不會像普通保鏢那般盡數擺在僱主面前。
李小夏能一語就道破他的來歷,並且還說出了他們雄獅小隊隊長,陸向軍的名字!
這一點,幾乎讓劉天放嚇尿了。
就在劉天放驚駭着一張臉,準備厲聲喝問這個女人的身份和來歷的時候。
李小夏這次沒說話,只是逃出了一枚半個手掌大小的黑色牌子,黑色小令牌上面沒有多麼繁瑣複雜的雕刻花紋,只有一個偏向於暗紅色、或者說是偏向於鮮血顏色的字體————殺!
這個令牌所代表的意思,能動的人很少。但是只要知道這個令牌的人,無一不會對這個令牌感到忌諱莫深。
劉天放,恰好就是知道這個令牌代表什麼的人之一。
畢竟,他作為雄獅小隊的隊員,也算是修煉者中的一員了。
雖然單單論自身的戰鬥力不算太高,但是當他拿上屬於他自己特製的武器時,也不是沒有擊殺過生成了內氣的修煉者!
這枚上面刻有血色『殺』字令牌的人,這個世界上只有七枚。
不多,不少,恰好的只有七枚,也就是被七個人所擁有。
而擁有這種令牌的人,這七個人組成了一個組織,叫做————七殺!
劉天放所在的『雄獅小隊』,和『七殺』組織比起來,就差得太遠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層面上的。雖然說他們他們『雄獅小隊』的隊員數量,是『七殺』組織數量的兩倍還要多。但是『七殺組織』只需要出動任意的一個人,他們雄獅小隊都攔不住。
甚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