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委首先念的一首是二公主的詩:「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這是首詩是二公主所作。」
評委的話一落,大殿上的讚揚聲隨即響起:
「好,好個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好一句露似珍珠月似弓,不錯不錯,二公主不愧才女,這首詩做的好。」
「下面的是大公主的寫的。」評委藉機開口,把大公主的詩也念了出來,「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孤蘇城外寒山寺,月半鐘聲到客船。」
「好,大公主這首也寫得妙極了。」
「是啊,兩位公主的詩都寫得好。」
這時,宮太傅看了眾人一眼,說道:「下面老臣也念一念雲凰郡主的詩,讓大家點評點評。」
「北關城外沙似雪,戍邊樓上月如霜,戰鼓聲聲殺敵忙,古來征戰幾人還。」(這詩是然然改,情節需要,親們勿噴)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尤其是那些個武將們,一個個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目光變得恍惚了起來。
夜凰的這首詩正是邊關戰事的寫照,雖然他們已經回朝,可那情景卻仍舊曆歷在目。
「好,好詩!」
「郡主這詩可是把邊關將士保家衛國的情景給描繪了出來,仿佛親眼所見。」
「沒錯,郡主這詩做得好,讓我們沒去過邊關,沒上過戰場的人都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郡主大才,我們佩服。」
「郡主這詩做得大氣。」
不知道是誰讚揚了一聲,大殿裏的眾人開始各抒己見,發表着對夜凰這首詩的看法。
宮太傅聽着眾人的讚揚聲,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兩位公主寫的詩確實不錯,只不過眼界低了一點,不如夜凰寫的大氣。
「二位公主可服?」宮太傅轉頭看着臉色不愉的兩位公主,笑着問道。他為官幾十載,手下學生無數,如夜凰這樣的,還真是沒有。
對於夜凰,他是真心喜歡,只可惜她是女子,否則他一定要收入門下才行。
「我們服了。」二公主嘴上這麼說,可臉上的表情卻仍舊有些不屑。在她看來,夜凰寫的詩根本不如她們的。
對於夜凰寫的詩,大公主也一樣不服,只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倒是她的字,讓她真心喜歡。
只是,一想到夜凰曾經的名聲,讓她膈應得慌。
知女莫若父。
皇帝如何會看不出來,兩位公主的嘴服,心不服,於是看了她們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菲兒,琳兒,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兒臣知道。」
兩位公主一副知錯的樣子,皇帝倒也沒有多說。而是看向大殿中的眾人,問道:「諸位不知道是否還有異議?」
「臣等無議異。」
「既是如此,那這一輪比試雲凰郡主勝出。」皇帝金口一開,勝負已定。
輸了第一場,兩位公主心中窩火,眼看着皇帝就要出第二場的試題了,大公主率先開口道:「父皇,兒臣有個不情之請。」
皇帝看着大公主,眼中閃過一道不喜,臉上卻是不顯,問道:「菲兒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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