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夜玲發瘋了,快走快走!」看到夜玲發狂,眾貴女大驚失色,飛快的逃離亭子。
夜凰卻仍舊站在原地,夜玲卻傷不到她,因為她的面前站了一個冬。
此時的冬冷冷的抓住了夜玲的雙手,淡淡的問道:「二小姐,你確定還要鬧下去嗎?」
「滾,關你什麼事?」夜玲瞪着冬,低吼道。她掙扎着,卻怎麼也掙不脫冬的鉗制。
掙扎了一會,壓根就是白費力氣,夜玲徹底黑了臉,冷聲道:「你這個狗奴才,還不快放開我。」
「二小姐,奴婢看你不僅腦子不清楚,嘴也挺臭的,要不要奴婢幫你洗洗?」冬是一個殺手,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罵過。如果不是現在人多,她分分針滅了夜玲。
「你的嘴才臭呢?我再說一遍,放開我!」夜玲又氣又怒,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婢女數落,還真是丟臉丟盡了。
「你說放就放?」冬壓根不理夜玲的叫囂,夜凰才是她的主子,夜凰都沒有說話,這夜玲說的話就等於放屁了。
「冬,放開她!」好在,夜凰終於開口了。
冬聽到夜凰的話,這才鬆開了夜玲。卻不想,夜玲之前掙掙扎得太厲害,早就沒什麼力氣了,現在冬的力道一松,直接摔在地上。
夜玲再次在眾人面前丟臉,尤其還是上官平的面前丟臉,心中恨得不行,抬頭看着夜凰和冬,那眸子裏的火光仿佛要把兩人燃燒了一樣。
對於夜玲的恨意,夜凰直接無視了。她上前幾步,站在了夜玲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道:「夜玲,從小到大,你說說誰欺負誰比較多?要不要我一條一條的數給你和大家聽一聽呢?」
「夜凰,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在欺負我。剛剛還當着眾人的面打我巴掌呢,大家可是都看見了的。」
夜玲狡辯着,一臉不安的看着夜凰,擔心她真的把之前她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
雖然,有些事情,在場的眾人其實也知道,甚至還在一旁看過戲。可如果真的爆出來的話,那麼今天名聲被毀的就是她夜玲了。
所以,絕對不能讓夜凰把之前的事情說出來。
想着,夜玲跪爬到了夜凰的跟前,拉着她的裙擺,求道:「姐姐,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這次,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現在才求饒,不嫌晚了一些嗎?」夜凰冷笑,用力一扯,把裙擺從夜玲的手中扯了出來。
轉頭,她對冬吩咐道:「冬,把我們夜玲小組這些年做的惡事說出來,讓大家來聽一聽,看看究竟誰才是那個被欺負的人。」
「是!」冬應了一聲,然後從衣袖中抽出一張紙,低頭念了起來。
「十三年前,冬,小姐五歲,夜玲三歲,夜玲把小姐的棉襖給藏了起來,讓小姐凍了整整一天,從而生病發燒了一個星期,養了三個月的病才好。從那以後,小姐每到冬天就會大病一場。」
「十二年前,六月,小姐去柳府,被夜玲推下荷花池。柳家為了讓小姐閉嘴,威脅說如果敢把這事說出來,就殺了小姐。」
七月,夜玲在小姐飯菜里放巴豆,讓小姐拉了五天,差點虛脫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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