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們腦洞大開,不停的補腦時,夜凰卻是淡淡的掃了西水芸一眼,然後對皇帝說道:「皇上,原本夜凰是不想出這個風頭的,可有人不把我大昭國放在眼中,這一點夜凰可不依。」
此話一出,南宮辰和西水芸的臉色瞬間一變。就連皇帝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
他之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夜凰這麼一提。好像真的如她所說,這南安國和西水國還真的有些不把大昭放在眼中。
「雲王妃,你言重了,芸公主只不過是想與你比試一下而已。這只不過是個人之間的比試,與大昭和西水國又何干?不會是雲王妃怕了,不敢比了,所以才如此說吧。」
「如果雲王妃真的怕了,倒也好說,直接向芸公主認輸就是了。」
南宮辰這話一出,讓皇帝的臉色好了不少,卻仍舊心有芥蒂。這西水的公主竟然公然挑釁夜凰,就等於挑釁大昭國。
「怕?本妃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只不過既然是比試,怎麼也得有彩頭不是嗎?不知道芸公主意下如何?」夜凰挑眉看了南宮辰一眼,眸子裏攏着一抹算計之色。
挑釁她,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彩頭?」南宮辰沒想到夜凰竟然會提出要彩頭,再一看她眼中的算計之色,臉色不好了起來。
他可沒有忘記之前夜凰可是想要他南安國的冰蓮花來着。
正想着,就聽夜凰的聲音再次響起:「當然,這比試沒彩頭,可是少了一些樂趣。不知辰王準備拿什麼出來做彩頭呢?」
此話一出,南宮辰愣住了,明明是夜凰與西水芸的比試,他拿什麼彩頭。
回過神來之後,南宮辰笑了起來,說道:「雲王妃說笑了,這是你與芸公主的比試,怎麼會是本王出彩頭呢?要彩頭,你也該向西水國或者芸公主要才是。」
「是嗎?」夜凰勾唇笑了起來,目光在西水芸和南宮辰之間流轉,「剛剛本妃看你們眉來眼去的,還以為你們是那種關係呢?」
「雲王妃,還請慎言。我與芸公主清清白白的,你可別亂說。」南宮辰瞬間黑了一張臉,瞪着夜凰。
怎麼也沒有想到,夜凰竟然會大庭廣眾之上,如此的說他與西水芸之間的關係。
還眉來眼去呢?他和西水芸只不過是合作關係而已。
剛剛他只不過是與西水芸暗中交流了幾下,竟然被她看見了。
真是該死!
南宮辰很是惱火,瞪着夜凰。他的名聲壞了倒沒什麼關係,可西水芸不行,她是個女人,壞了名聲,可就嫁不出去了。何況,一旦她名聲壞了,一會又怎麼給夜凰添堵呢?
「我說什麼了嗎?」夜凰一臉無辜的看着南宮辰心虛的模樣,臉上的笑意濃了幾分,道:「不會是辰王心虛了吧?不然,明明我什麼也沒有說,你怎麼會這麼的激動呢?」
這時,西水芸也站了起來,看着夜凰,冷着一張臉,說道:「雲王妃,本公主與辰王什麼關係都沒有,還請王妃不要亂說。」
「亂說?」夜凰笑眯眯的看着西水芸,說道:「芸公主確定,你們什麼關係也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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