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藥房,上官雲天一腳踹開了房門,讓原本爭執的兩人一愣,聲音嘎然而止。
同時轉頭,朝着房門的方向看去。當他們看到一臉陰沉的上官雲天時,再次愣住了。
好一會兒,夜凰才率先回過神來,起身朝着上官雲天走去。
「雲天,你怎麼來了?」夜凰走到上官雲天的跟前,站定,抬頭看着他,問道。
「你們在做什麼?」上官雲天淡淡的看了夜凰一眼,臉色仍舊陰沉着。
如果,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擔心夜凰。那麼現在,當他看到藥房裏只有夜凰和另一個男人時,醋意壓過了擔心。
「額?」夜凰再次一愣,不明白上官雲天在氣些什麼。
倒是夜月這時站了起來,向上官雲天見禮道:「鬼醫閣閣主夜月,見過雲王。」
「你是鬼醫閣閣主?」上官雲天冷着一張臉,上下打量了夜月一眼。他見過夜月,卻不知道他竟然是鬼醫閣的閣主。如果不是他自報身份,估計誰也不會把他與鬼醫閣的閣主聯繫起來。
「正是!」夜月了頭,不卑不亢的任由上官雲天打量。
「剛剛你們在做什麼?」上官雲天收回了目光,再次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夜凰這才回神,抱着上官雲天手臂往一旁的椅子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我和夜月在討論學術上的問題。」
完,看到上官雲天正看着自己,一臉的不解,解釋道:「具體的來,我和他在討論在人身上動刀後,還能不能活的問題。」
沒錯,剛剛她和夜月正是在討論着,給人體動手術的問題。
作為一個古人,哪怕她給夜月他們灌輸過一些先進的理念,可對於動手術這種事情,他們還是有些接受無能。
正因為這樣,才有了剛剛的爭執。
「就這個?」上官雲天看着夜凰,想到之前聽到的那些爭執,有些無語。他之前那麼激動的踹門,還以夜凰跟人吵起來了。卻不想,兩人只不過是在討論問題。
真是醉了。
「是啊!」夜凰看着上官雲天,一頭的霧水。
看着她這反應慢半拍的樣子,上官雲天也沒有多,而是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當着夜月的面直接把夜凰摟進了懷中,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雲天,放我下來!」夜凰有些不好意思,掙扎着想要下來。卻不想,上官雲天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道:「安份!」
完,也不管夜凰是不是羞惱的不敢見人,抬頭看着夜月道:「孤男寡女的,以後事情,還是不要把門關上的好。」
「?」
夜月聽了上官雲天的話,懵了。呆呆的看着他,老半天才回過神來。怪不得剛剛他臉色難看,原來是吃醋了呀。
想明白了原因,夜月有些失笑,揶揄的看了夜凰一眼。他沒想到堂堂雲王竟然還是一個醋罈子。怪不得他剛剛會讓夜凰坐在他的大腿上,原來是在宣示主權啊。
想明白了,夜月臉上的笑意變得促俠了起來。他朝着夜凰曖昧的眨了眨眼,然後站起身來道:「我去看看傷患,你們兩個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