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元康查了很久,卻仍是查不出到底是誰偷走了那套紫暖玉。他唯一肯定的,是這件事一定與這個木蘭有關。
她好本事,居然連自己的藏寶閣也能派人潛入……
羽元康的拳頭不自覺地攥起,他絕不容許,奉京城有這樣的勢力存在!
染蓮從袖中拿出一隻小巧精緻的天青瓷盒,「這就是九仙玉露膏了,味道十分好聞呢。聽木蘭姐姐說,這膏藥有祛疤美容的神奇作用,由上百種珍奇花卉提煉出來,十年難得一盒。」
羽元康對女子的脂粉東西並無研究,可聽染蓮說的這般厲害,便拿起那瓷盒,打開嗅了嗅,果真是十分濃郁好聞的花香味。
染蓮輕輕一笑,將羽元康手裏的膏藥拿回來,「這藥十分難尋,蓮兒可是把它當做寶貝呢!」
羽元康的目光在九仙玉露膏上掠過,如果把這東西拿去給蓉兒,她臉上的傷會不會徹底好了?
之前錦繡苑偏房的事他可以不計較,只要她不再犯,她仍是他的准皇子妃。
畢竟,林芙蓉身上牽扯的利益實在是讓他心動。
羽元康心裏打着算盤,俊臉上浮起一抹笑,「好蓮兒,把這盒膏藥給我可好?」
「殿下說的什麼話!這可是蓮兒的寶物,才不給呢。」染蓮說着,小女兒姿態的別過身子去。
羽元康從背後抱住她,語氣極盡甜寵:「好蓮兒,我要它有急用呢!你若是願意,我可以拿東西來交換。」
「你有什麼好東西?!」染蓮回頭瞥他,美眸中泛着淚意,「蓮兒知道殿下要這盒藥做什麼,無非是給那相府二小姐送去嘛。殿下心中只有二小姐,蓮兒知道!」
「好蓮兒,別鬧!只要你把藥給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真的?」染蓮擦擦眼淚,轉身看着羽元康,小臉上帶着期冀,「我說什麼殿下都答應?」
「自然。」羽元康笑着,握住染蓮的小手。
「那……我要殿下腰間這塊佩玉!」染蓮小手一指,差點沒要了羽元康的老命!
羽元康臉色難看不已,這塊玉乃是皇子佩玉,是皇子身份的象徵,更是日後贈給皇子妃的定情信物,豈能貿貿然給一個青樓女子?
「殿下,不願意麼……」染蓮那張清艷的小臉立刻染上失望,叫人看得好不心疼。
羽元康握着腰間的佩玉,心思轉了又轉。
這玉雖貴重,卻也沒什麼人在意。若是給了染蓮,她藏得好,倒也不會叫人發現了。至於林芙蓉那頭,他完全可以說,玉丟了。
他想着,便以十分大度的姿態從腰間解下玉,「到底是皇室的東西,你收好了,別叫人看見。」
染蓮驚喜地捧着玉,忍不住在羽元康臉頰上親了下,「殿下真好!」
羽元康也露出抹笑,將九仙玉露膏捧在手裏把玩,心中想着明日就去相府,將這東西給她。
再過幾日便是正式的四國盛典,蓉兒若是能以最美的姿態出現,不僅給自己長面子,到時候還可以順理成章地請求父皇賜婚。
羽元康打好算盤,對染蓮不禁更加和顏悅色。
第二日,羽元康便帶着九仙玉露膏來了相府,徑直去找林芙蓉。
林瑞嘉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和田陽雪吃着早葡萄。
田陽雪笑得賊賤:「過幾天,你那個二妹是再也蹦躂不起來了。」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算計我的時候,就該想着總有一天要遭報應的。」林瑞嘉笑得甜美,「不過,我倒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了她那種藥。」
「這還不簡單,把她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田陽雪抓着一串葡萄,哈喇子流老長。
林瑞嘉拿帕子擦了擦手,「我想不動聲色地抓到她背後的人。水兒,你這些天多派人留意錦繡苑的動向,我要知道錦繡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是!」水兒領命,即刻出去辦了。
「說起來,再過個三天就是四國盛典,好想去看一看啊!南羽國的皇宮,肯定非常金碧輝煌……」田陽雪面露貪婪,一張蘿莉臉寫滿了「我想要寶貝」的神色。
林瑞嘉白了她一眼,「上次你給六皇子和林芙蓉下的愛不得,你不去賣解藥收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