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在舞台上跳舞,還有人在伴奏。
「公子,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趣啊。」
東方曜突然瞪大眼睛,抬頭看向說話的人。
那女子身穿素衣,外面披着一層白紗,臉上帶着面紗,一雙眼睛水靈動人,倒是跟羑言有幾分神似。
東方曜眯起眼睛細細打量眼前的人,還真的跟羑言有幾分像。
「公子?」
還東方曜是看自己看呆了,女子輕笑,湊近東方曜,俯身從他手中拿過酒杯,遞到東方曜的嘴邊,「我為您喝。」
東方曜一把拽過女子,撤掉她臉上的面紗,那張臉,跟羑言真的是差別太大了。
一抹狠厲從他的眼中划過,他笑,女子還以為他喜歡自己,也跟着笑,還不怕死的湊過去,「公子」
「啊!」
手骨斷裂的聲音響起,女子跌坐在地上,慘白着一張臉,連痛的力氣都沒有。
不是就是不是,就她這樣,還裝羑言?
羑言就算被擰斷了手,也會自己的接回去,怎麼會像眼前這個人一樣呢。
現在採擷苑的風格就是人人戴個面紗嗎?
「呵。」
東方曜冷笑,轉身離開。
皇宮之中,君巧筠在君承修的視線範圍內不停的跑着,好幾次險些摔跤了,甚至已經摔跤了,但是她好像不知道痛一般,自己拍拍手又站了起來。
她會看着君承修笑,然後又繼續跑。
「筠兒,這邊。」
君承修突然開口,指着前面的路。
君巧筠聽見聲音,停下來轉頭看過去,笑着對君承修說,「知道了爹爹。」
而後繼續向前跑着。
君承修上前,將君巧筠抱起來,「爹爹!」
君巧筠有些驚訝,她跑着跑着突然被抱起來,有一種騰空的感覺,驚喜之餘回頭看向君承修,君承修摸着她的頭,幫她把汗擦掉。
「別跑了,休息一下,帶你去見曾祖母。」
「好。」
羅筠嫣跟在他們的後面,真的就是一個外人,想插話都找不到縫隙。
君承修對君巧筠是真的很寵溺,就從馬車上下來的這一路,她一直在觀察着君承修。
他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君巧筠,每次君巧筠快要摔跤的時候,君承修的眼中就閃過一抹擔憂和心疼,但是當君巧筠沒有摔跤的時候,他又會放鬆。
君承修走進寢宮,聽見有人在稟報,他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停下腳步。
他在君巧筠的耳邊說道:「一會兒記得叫人。」
「知道了。」
君巧筠一股勁兒的點頭,只是點到一半,她疑惑的問道:「筠兒要怎麼叫啊?」
呂白暮是君承修的皇祖母,是君承修的奶奶,那就是君巧筠的太奶奶了。
「叫太皇祖母。」
「太皇祖母?」
君巧筠重複一遍,覺得好繞口哦,嘟着小嘴看向君承修,「爹爹」
「不許打攪。」
君承修假裝皺眉,他每次這樣,君巧筠就會妥協。
「可不可以叫太奶奶啊?」
君承修還沒有回答,裏面傳來一個聲音,「是修兒來了嗎?」
「皇祖母。」
君承修轉身看向呂白暮,君巧筠也看見了呂白暮,她下意識的喊道:「太皇祖母!」
君承修滿意的點頭。
就是應該這麼喊。
「這是」
呂白暮看見君承修懷中的人,愣了老半天,反應不過來,還被人喊太皇祖母!
這是君承修的孩子嗎?
「這是修兒的女兒。」
君承修只能這麼介紹。
他今天帶着君巧筠來看呂白暮的消息一定很快就會傳開的,到時候,肯定很多人會猜測君巧筠的身份,這樣依賴,君巧筠的算是徹底曝光了。
他必須給君巧筠一個身份才行,也就只能這麼說了。
君巧筠聽見君承修這麼說,開心的揉着君承修的脖子,蹭着君承修的脖子。
如果不是因為在外人面前,他一定會在君承修臉上親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