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流朱在旁看着幾人,見幾人神色明朗,充滿快活,不由得臉上也帶上了笑,說道,「是啊,我們一定要幸福。」
「我還是不喜歡你與鍾離徹扯上關係。先前恬兒不過是受淑華公主所託去了一趟將軍府門口,便生出這麼多事端,這鐘離徹啊,可不是什麼好人。」林新晴搖着頭認真說道。
華恬微微垂了頭,袖中雙手緊握,並不說話表態。
趙秀初與葉瑤寧滿臉不敢苟同地看向簡流朱,欲言又止。
見原先一力支持自己的葉瑤寧也顯出不同意的神色,簡流朱滿臉苦澀,但很快又低下頭,慢慢地臉紅了,
「大年初四那日,我、我亦去了鎮國將軍府……他的小廝,將我迎進去了……」她性子害羞,說到這裏臉蛋通紅,垂了下去。
「什麼,鍾離閉門謝客,單將你迎進去了?」林新晴吃驚得聲音都變了!
趙秀初和葉瑤寧也一臉吃驚地看向簡流朱,有些不敢相信聽到的話。
簡流朱頭低得更低了,臉頰上的紅暈已經變成鮮紅,顯然害羞到了極點,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簡流朱承認了,林新晴仿佛想起了什麼,一把握住華恬有些發涼的雙手,有些抱怨地說道,
「既如此,你該跟我們說一聲,我們恬兒也就可以將淑華公主所託交託到你身上,倒免去了一番病痛並外頭的諸多波折。」
簡流朱忙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向華恬,帶着哭腔說道,「對不起,恬兒,我、我是臨時起意的,所以沒跟你說,累得你受了這許多委屈……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可是、可是又找不到機會……」
華恬忙掙脫林新晴的手,伸手拍了拍簡流朱的肩膀,笑道,「這、這怎能怪你呢?是我過於逞能了,該拒了淑華公主的。」
事情真相她並沒有對林新晴等人講過,所以林新晴等人並不知道。
「沒關係,都說苦盡甘來,恬兒這年初運氣不好,過了之後這一年必定順順溜溜的。」趙秀初在旁笑道。
葉瑤寧在旁連連點頭,雙目帶着關懷,將華恬看了又看,看得華恬頗有些不自在。
「流朱,你的意思是說,你與鍾離徹有可能會在一起?」林新晴見華恬只是臉色有些白,並無不適反應,便拉着簡流朱刨根問底。
簡流朱紅着臉,嬌羞無限,低聲道,「我亦不知,只是普通朋友一般說些話,笑一笑。」
「可是如同他以前同藝ji那般說葷話?」林新晴追問。
簡流朱搖搖頭,「並不曾。只是說說日常遇見的事,有時又會談論先賢的詩,或者說說將來要做什麼……嗯,還談論你們了,其中說得最多的便是恬兒。」
「你們談論詩詞歌賦人生理想,說我們做什麼呀,真真是個傻子……」葉瑤寧搖搖頭說道,「你該只談你們,莫要說我們。恬兒詩才了得,尤其不能談,你還談得最多便是恬兒,真是……」
「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恬兒詩才了得,談論她最多又怎麼了。」林新晴與葉瑤寧抬起槓來。
趙秀初笑起來,對林新晴說道,「若能在一處談論詩詞歌賦人生理想,那便表示彼此情投意合了,自然不能說旁人了。」
聽了趙秀初的話,林新晴頗有些不好意思,支吾道,「我、我卻是不知這些……」說着側頭找救援,「恬兒,你也如我一般,不知道罷?」
華恬仿佛才聽到林新晴的話,抬起頭來,笑道,「是呀,我亦不知。」
「看罷,我們單純些,你們倒是老練了。」林新晴握住華恬的手,笑嘻嘻地說道。
看到林新晴這般賴皮模樣,趙秀初、葉瑤寧與簡流朱等人忍不住失笑。
接下來,趙秀初、葉瑤寧、林新晴對簡流朱與鍾離徹相處很是好奇,便一直追問,弄得簡流朱臉紅了大半天,將她與鍾離徹的相處都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臉紅地加上自己當時心中的緊張與喜悅。
等到四人要離開華府,簡流朱一張臉仿佛塗了胭脂一般,紅艷艷的。
臨走之際,趙秀初拉着華恬的手,說道,「我看你臉色不甚好,還需好生養着。之後我與瑤寧只怕沒多少時間來看你了,你得好生保重身體。」
華恬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極力
388 密謀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