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誘人犯罪的聲音猶如一根弦,撩撥着莫遇凡的心臟,他停下了腳步,轉身望向了躺在床上的小人兒。
剛上了藥的肌膚在燈光下,奶白奶白的,散發着誘人的色澤,小臉還是腫腫的,更增添了一抹與眾不同的嬌憐。
毫無疑問,這個小東西,是誘人的。
由於難受翻身而半裸在外的肩膀,紅撲撲的臉頰,以及這貓咪似的撩動心弦的聲音,都讓莫遇凡的眸光暗沉了下來。
「好難受……」樊小艾又熱又難受,身上好像被螞蟻咬了似的,癢的她空虛極了。
半夢半醒中,哪裏舒服,她就往哪裏靠了過去。
她整個人蜷縮着,小腦袋往莫遇凡的手臂那兒靠了過去,用自己剛上了藥的臉頰,去磨蹭着他的手臂。
她的臉頰還是有些疼,但這種疼卻變相的緩解了她身體的難受,可是只是這樣磨蹭着他的手臂,遠遠不夠,樊小艾蹭着蹭着,將腳也纏了上去,修長白皙的雙腿像只小妖精似的纏繞莫遇凡。
見莫遇凡不搭理她,她抬起腦袋,雙眼迷濛而泛着水光的望着他,癟了癟嘴,像是要哭了似的。
「好難受,我要……」
這小東西從來都是內斂乖巧的,從來不會做出這般魅惑人的舉動。
瞧着這明顯被下了藥的樊小艾,莫遇凡心裏的旖旎散了去,他忍下內心被她挑起的躁動,冷峻的五官徹底化作了寒冰,他真想將她弄醒,凶她一頓,可看到她這樣,他閃過了恨鐵不成鋼的憎惡,竟不知該如何待她。
等她醒了,他非操練操練她,告訴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莫遇凡拉開了樊小艾纏在他身上的手和腳,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承受不住他的需求。
而他一旦開始,不得到滿足,他根本不會停。
他若真和她發生關係,受罪的只會是她。
莫遇凡拿出手機,到底還是給單玫打了電話,讓他送可以解開藥性的藥過來,他則待在房間裏,陪着樊小艾。
只是,樊小艾很粘人,被下了藥之後,簡直像只怎麼趕走趕不走的貓咪,纏着莫遇凡不停的喵喵叫。
等了五分鐘,見單玫還不來,樊小艾又難受。
莫遇凡硬是冷着臉,用手安撫了她一次。
他有很嚴重的潔癖,要不是他察覺到樊小艾有點低燒,不適合碰水,他絕對會把樊小艾丟水裏,好好的清洗一遍,再考慮如何處置她。
他站起身,就想去洗手,可剛站起來,又被拉住了。
「唔,不要走……」
不夠。
一點都不夠。
樊小艾還是很難受。
莫遇凡不知道樊小艾到底被下了多少藥。
見樊小艾還纏上來,莫遇凡都被纏的火燒了身。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裏躺着的又是個誘惑人的小妖精,還是他很想壓在身下狠狠的懲罰的小妖精。
將她洗乾淨,壓上去,辦了她!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莫遇凡抱起樊小艾,就想去浴室,可是,懷裏的人的溫度,卻讓他清醒了過來。
額頭越來越燙了,明顯是發燒了。
莫遇凡從不曾因為一件事,一個人,糾結至此。
他最終還是將人放到了床上。
好不容易,單玫將解藥送了過來,莫遇凡確定沒有副作用之後,才給樊小艾服用,只是樊小艾很不聽話,根本就不肯喝下去,莫遇凡不得不含在嘴裏,堵上她的唇,強硬的給她灌下去。
「老大……」單玫見莫遇凡的臉色很難看,再看床上的樊小艾,就知道肯定有人犯了自家老大的忌諱了。
「你可以滾了。」莫遇凡語氣平淡,聲音卻極冷。
尤其是看到單玫在偷看床上的樊小艾的時候,周遭的溫度又平白無故的下降了好幾度。
單玫被這低氣壓嚇的渾身一個哆嗦,再不敢再多待,可他剛走到門口,聲音卻又傳來了一道聲音,「站着。」
單玫,「……」
「老大……」單玫哭喪着臉,回過了身。
「去給我弄些退燒藥來。」
「哦哦,好。」見不是要找自己麻煩,單玫鬆了口氣,連忙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