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瑾舒喝大了,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畫面不清晰,只知道有一雙強健的手臂抱着她,身上到處像是被螞蟻咬一樣,痒痒的,不過也很暖。
有時候,還感覺自己呼吸困難,但是很奇怪的是,過一下子又好了。
不能呼吸的時候她掙扎着,突然感覺自己屁股似乎被打了一下。
「乖一點,別亂動。」
這聲音好熟悉啊,聽起來很像她隔壁家的那個混蛋!
想着,童瑾舒嘴巴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光滑的,暖暖的,像q彈的東坡肉!
她一口咬上去。
靠,為什麼她咬東坡肉,疼的是她?
身體的某個地方像是被用棍子捅了一樣,疼死了!
童瑾舒飆淚,模糊地說着:「我不咬了,好痛!」
「不要了?這才剛開始,一會兒,你就會一直說想要的,讓我別停!」
這聲音聽起來十分可惡,做的事情也非常可惡,捏着她的胸,像是玩水球一樣,揉啊,搓呀,掐呀……
那根棍子呢,不停地繼續捅。
痛死人……
腿就感覺被折起來要斷了……
靠,誰趁她喝大了在整蠱她?
她不就是有個不良的習慣,就是每一次喝高了都會瘋狂脫衣服嗎?
不光是脫自己的,也脫別人的!
至於嗎,這麼整她……
這個夢好長,還很累!
但是後面,不怎麼痛了之後,一種詭異的感覺將她整個人吞沒。
貌似,她真的不想停?
「喜歡吧?喜歡我們再來一次!」
「以前是我傻,錯過了彼此最好的年華,以後,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
童瑾舒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的回應,是尖叫……
第二天上午十點。
「日上三竿,太陽曬屁股了,童瑾舒你怎麼還不起床!」
白色的房門被一道猛烈的力道推開,砰地一聲砸在牆上,感覺牆體都在震動。
這個聲音就像是催命符,慣性使然,童瑾舒猛然醒過來,說:「媽,你別吼了,我這就起!」
她第一萬零一次地想:親媽呀,你能不能好歹顧忌一下形象,虧得我爸這麼多年來一隻在隱忍你的河東獅吼。
每次都這樣,有點啥事,這位童太太就跟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樣,震動不停。
接下來童太太會說的話,童瑾舒都會背了。
一定是:趕緊給我換工作,這個工作上午不上班,你天天在家像只小豬一樣……
可是今天——
童瑾舒眼睛還沒張開呢,卻沒聽到方圓的碎碎念,而是聽到了一聲——
高亢的尖叫!
「啊……」
「喊什麼喊,我們家房頂都被你捅破了!」童瑾舒沒好氣地說,不勝其擾地將被子撩開。
然後,一聲比剛才那聲還要尖銳的叫聲響起。
「啊……啊……啊……」
更高、更快、更強!
童瑾舒抖着手指,指着床上出現的「異類」,憋了好一會兒,才爆出一句:「我靠,金石軒,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某個異類還來不及回答。
方圓的聲浪立刻蓋過童瑾舒:「你們……你們做了什麼好事?」
感覺要被捅破的不是房頂,而是自己的耳膜。
床上的男人忍受不了了,終於不緊不慢地張開眼睛,將被子拉過來將自己蓋住,慢條斯理地說:「方圓姨,舒舒昨晚喝醉了,我送她回來,她脫我衣服,所以就……」
「你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