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文丑沒想到曹鑠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倆人還在錯愕,曹鑠又問道:「兩位將軍覺得怎樣?」
「我們怎麼知道公子能救出家眷?」顏良問道。
「火舞去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到?」曹鑠撇了撇嘴,反問了一句。
被他問的一愣,顏良和文丑相互看了一眼,倆人都沒再多說。
曹鑠麾下火舞,對外人來說是支極其神秘的力量。
沒人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也沒人知道他們會在什麼地方出現。
走在大街上,擦肩而過的人群眾,就有可能蟄伏着火舞。
軍旅之中,身旁的戰友也可能會是火舞。
既然有火舞出手,顏良和文丑沒有理由不相信他們的家眷會被成功帶出來。
「兩位將軍覺得怎?」曹鑠問道:「用兩位的家換你倆對我的忠誠,我認為還是挺合適。」
「公子說的是。」顏良說道:「袁公雖然對不住我們,認為我們已經叛變,打算把我們全家殺死,可我倆對袁公卻始終難以下狠手……」
「將軍的意思我懂。」曹鑠說道:「曹袁之戰,兩位不必跟我一同出征,過些日子回了壽春,兩位協同紀靈防禦就好。」
「公子敢把壽春交給我們?」文丑愕然問道:「難道不怕……」
「有什麼好怕?」曹鑠說道:「我麾下將士是什麼樣,難道我不知道?兩位不妨試試,看看策反我的將士會是什麼後果。」
曹鑠如此自信,顏良和文丑更加一臉迷茫。
他們帶兵多年,也曾見過一些忠勇之士,卻從沒遇見哪個主公對手下的士兵如此有信心。
「兩位將軍可能還不知道。」司馬懿在一旁說道:「公子麾下將士都是自願從軍,沒有哪個是被抓來的。將士們想要的,就是追隨公子南征北戰,保住他們的女人和家園!任何人想要策反公子的將士,都是在自尋死路。」
顏良文丑這才明白,曹鑠對他手下的兵有信心,正是源於他的兵對他同樣有信心。
「兩位將軍是打算返回監牢,還是去官府先住下?」曹鑠突然向顏良文丑問道。
「公子覺得怎樣合適,那就怎樣好了。」倆人一同回道。
「不是我覺得怎樣合適,而是兩位將軍能不能下定決心。」曹鑠說道:「兩位對袁家的心意我很明白,我能保證的是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與袁家作戰。」
「有公子這句話,我們還有什麼好遲疑的?」顏良說道:「我願投效公子。」
「我也願意投效公子。」文丑跟着應了一聲。
「為兩位將軍鬆綁。」曹鑠向蔡稷和魏圖吩咐道。
倆人上前,分別給顏良和文丑鬆了綁。
揉着被綁疼了的手腕,文丑說道:「我們倆和公子也不熟,還要麻煩公子派出火舞……」
「如果將軍覺得我多事了,現在還能派人給他們追回來。」曹鑠咧嘴一笑說道。
「別……可別!」文丑說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們的家眷會被送到什麼地方?」
「壽春。」曹鑠說道:「只有鞠將軍的家眷會先來白馬。兩位將軍跟我回到壽春,就能與家人團聚。」
「公子還派人去救了鞠義的家眷?」顏良愕然問道。
「岳父不喜歡他,想要置他於死地,可我卻覺得鞠將軍是個人才。」曹鑠說道:「只要是人才,我又怎麼忍心眼看着他死?」
「鞠將軍知不知道?」顏良問道。
「我怎麼告訴他?」曹鑠說道:「就算我派人去告訴他,他信嗎?」
「如果公子信得過,我可以代勞。」顏良說道:「只要出城一趟,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全都和鞠將軍說了。」
「說了又能怎樣?」曹鑠說道:「鞠將軍知道後不久,岳父也就知道,還能不儘快下手把他的家眷解決了?現在不說,我正是考慮到幾位將軍家眷的安危。萬一岳父下手比火舞更快,豈不是讓我食言?」
顏良文丑愕然相顧,都沒再言語。
望着城外,曹鑠說道:「鞠將軍願意圍城,我就讓他圍好了。他來攻打,我就反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