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着,見到主公替我告個罪。」
黃忠不打算去見曹鑠,夏侯淵本想開口勸他,卻被姜維使了個眼色制止。
武將出征返回,按道理說,無論如何都該去見一見曹鑠,把他們在外面做了哪些事當面說了,也好論功行賞。
夏侯淵正是想要勸說黃忠,至少應該先見了曹鑠再去歇着。
姜維的一個眼神讓他閉起了嘴。
目送黃忠走遠,夏侯淵嘀咕着:「我只是想勸黃將軍去見一見主公,都來到了這裏,不見主公確實也太失禮了。」
「黃將軍身子不好,我們也不要強求。」姜維說道:「即便是主公,知道他不太爽快,也絕對不會非要讓他前去相見。」
包括呂布在內的眾人紛紛點頭。
姜維來到的前一天,有火舞把消息傳報給了曹鑠。
算着他回到山谷的時間,曹鑠已經等在祝融的洞府。
領着姜維等人到了洞府外,呂布向他們吩咐:「幾位將軍請在這裏稍等,我先去向主公通稟一聲。」
他正要走進去,迎面過來一個人。
走出來的這人正是鄧展。
看見呂布帶着姜維等人來到,鄧展說道:「呂將軍不用通稟,直接帶幾位將軍進去成,主公已經在裏面等着。」
得到鄧展這句話,呂布招呼了姜維等人一聲,帶着他們走進洞府。
曹鑠和祝融並排坐在洞府首座,呂布領着眾人走了進來,
姜維等人向曹鑠行了個大禮,許多日子不見,陡然見到他,眾人心都有着一種說不來是歡喜還是悲楚的滋味。
曹鑠站了起來,走到他們面前。
雙手在姜維等人的肩膀分別拍了拍,曹鑠嘴角帶着笑容:「你們都辛苦了。」
「主公委派的事情到如今才辦妥,拖延了許多日子,哪敢說辛苦。」姜維低着頭回了一句。
「用了不過數月把孟獲擊破,你們還想要多快?」曹鑠微微笑着,目光在姜維等人臉掃了一圈。
發現黃忠不在,他問道:「黃將軍怎麼沒有回來?」
「黃將軍也回來了。」呂布回道:「只是在路偶感風寒,剛才來到洞府外,覺着身子不適,早早的回去歇下了。」
聽說黃忠回來,曹鑠放心不少。
呂布又說他偶感風寒,曹鑠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有沒有派醫者去診治?」
呂布和姜維等人滿臉錯愕的相互看着對方。
姜維回道:「只顧着來見主公,並沒來及給黃將軍請醫者。」
「怎麼這樣糊塗!」曹鑠懊惱的說道:「黃將軍年歲大了,他感了風寒豈是像我們這個年歲扛一扛過去了?」
被曹鑠訓斥,姜維等人一個個都低着頭。
「鄧將軍。」曹鑠向洞口外面喊了一聲。
鄧展走了進來。
曹鑠吩咐:「去請醫者,看一看黃將軍怎樣。」
鄧展答應了,正要往外走,祝奧領着一個人闖了進來。
「主公……」看着曹鑠,祝奧臉露出一抹悲楚。
那個被他領進來的校尉見到曹鑠,「噗嗵」跪了下去。
還沒開口說話,他已是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怎麼回事?」曹鑠被鬧的滿臉疑惑,心裏卻有種不好的感覺,鄧展瞪着校尉喝道:「在主公面前,怎能如此失禮?」
被鄧展喝問了一句,校尉這才抬起頭,臉滿是淚痕的說道:「主公……我家黃將軍……黃將軍……」
「黃將軍怎麼了?」校尉提了幾次黃將軍,曹鑠心裏頓時感覺到不妙,他眼圈一紅,還是抱着期望的一把揪着校尉領口:「你給我說,黃將軍怎麼了?」
被曹鑠揪着領口,校尉哭喊道:「我家黃將軍走了!」
擔心的事成了事實,曹鑠頓時覺着眼前一黑,踉蹌着往後退了兩步。
眾將軍連忙前把他攙住。
被將軍們扶着,過了片刻曹鑠才覺着好一些,只是胸口想是堵着一團棉絮,憋悶的快要喘不氣來。
曹鑠差點摔着,祝融也吃了一驚連忙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