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點着油燈。
星點火光只能映亮一小片地方,屋裏的角落都還被暗影籠罩着。
曹鑠坐在被窩裏,甄宓則端坐在他身旁。
「你還在等什麼?」曹鑠說道:「難道要我幫你脫衣服?」
「公子……」甄宓說道:「要不……我去別的房間睡吧。」
「我這麼俊朗飄逸,你居然不肯陪我睡?」曹鑠問道:「除了我,你覺得還有幾個男人會對你好,能配得上你?」
「可是……」甄宓還想再說。
「過來吧!」曹鑠一把拉住她,往被窩裏一扯。
他翻了個身,給甄宓壓住。
「公子……別……」心知不好,甄宓輕輕推着他的胸膛。
壓住甄宓,曹鑠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公子……」甄宓扭着身子想要掙扎。
「你騙我?」曹鑠遊動的那隻手停了下來:「明明沒有來月事,為什麼告訴我來了?」
「剛走……」甄宓把臉偏到一旁。
「如果不是被發現,你是不是沒打算告訴我?」曹鑠問道。
甄宓沒吭聲,她閉上了眼睛。
曹鑠的手已經按在他最不該按的地方,什麼都被他摸了,再反抗也沒有意義。
「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嘴唇貼在甄宓耳邊,曹鑠小聲問道。
「公子……能不能等等……」甄宓說道:「我真的沒有準備好……」
「男人和女人做傳宗接代的事,還需要準備什麼?」曹鑠說道:「連衣服都不用穿,難不成還要準備一大車東西做輔助?」
甄宓頓時無語。
曹鑠說的沒錯。
最原始的繁衍方式,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麼。
唯一要準備的,就是卸去所有包裹住身體的不必要物件。
甄宓閉着眼睛沒再反抗,曹鑠繼續起他的動作。
「公子……」當曹鑠輕輕撥開甄宓領口的時候,她睜開眼睛凝視他的眸子:「我……是第一次,你要輕着點。」
「我會的。」曹鑠的嘴唇貼在她耳垂上:「其實我也是第一次。」
抿着嘴唇,甄宓把眼睛也緊緊的閉上。
「別這樣。」親着她的耳垂,曹鑠說道:「你一副上刑場的模樣,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劊子手!」
「我怕……」甄宓輕聲說道。
「別怕!」曹鑠說道:「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只要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公子就在……」
甄宓話沒說完,曹鑠趁着她說話,完成了他從男孩變成男人的第一步。
食髓知味的倆人,顛鸞倒鳳了大半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曹鑠和甄宓還相擁睡着。
門外傳來司馬懿的聲音:「公子,起了沒?」
累了大半夜,曹鑠精神還有點恍惚。
「怎麼了?」迷迷糊糊中,他問了一句。
「劉雙準備好了!」司馬懿說道:「女眷可以上路。」
「再等一會。」曹鑠說道:「我還沒睡好呢。」
「公子!」司馬懿說道:「耽誤不起,還是儘早讓女眷上路!」
很清楚多讓甄宓留在鄴城一天,就多一分危險,曹鑠回道:「行,我這就讓甄姬起來。」
司馬懿沒再說話。
曹鑠躺了下去,摟着甄宓光潔的肩膀。
睡夢中的甄宓輕輕嗯了一聲。
「醒了沒?」曹鑠問道。
「渾身像散了似得。」甄宓說道:「公子昨晚太過用力。」
「還叫公子?」曹鑠說道:「最隱秘的地方我都去探過險,以後得叫夫君。」
「我和公子還沒成親……」甄宓幾乎連身上都羞紅了:「怎麼好叫夫君?」
「別人面前不叫,只有我倆的時候可以。」曹鑠說道:「我打算送你去許都,你不能留在鄴城。」
「公子要趕我走?」甄宓一愣。
「還叫公子?」曹鑠說道:「叫夫君。」
羞澀的把臉埋進他懷裏,甄宓沒有叫出口。
「不樂意叫是不是?」曹鑠的手按在了她的腰上:「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