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曹鑠命令,田豐親自去了馬超軍營。
聽說田豐來了,馬超和龐德連忙出迎。
遠遠看到田豐,馬超抱拳說道:「田公怎麼親自來了?」
「公子已經得到匈奴王庭的位置。」田豐回禮說道:「他有心把這場功勞交給西涼軍,只不知馬將軍有什麼打算?」
曹鑠要把攻破匈奴王庭的功勞交給西涼軍,馬超當然樂意。
他對田豐說道:「公子肯把功勞交給西涼軍,當然是再好不過。只是不知匈奴王庭在什麼方位?」
「就在西北兩百里開外。」田豐說道:「稍後會有人來給馬將軍帶路。」
「敢問田公,公子會不會率軍策應?」馬超又問道。
「公子會發兵尋找匈奴各部。」田豐回道:「匈奴人處處挨打,難道馬將軍對付一個王庭,還覺着兩萬西涼軍不夠?」
馬超畢竟常年領兵作戰,早就養成了火爆脾氣。
如果田豐好好和他說話,他反倒要推敲一下,是不是該把這場功勞攬過來。
被田豐的話一激,馬超當即說道:「西涼軍鎮守西涼多年,什麼樣的陣仗沒有見過?別說小小匈奴王庭,就算整個匈奴的兵馬都來了,我們也不懼他。」
「既然馬將軍有信心,公子和我就靜候佳音了!」田豐說道:「公子還有一句話要我帶給馬將軍。」
「田公請說。」田豐質疑西涼軍的戰力,讓馬超心中十分不爽,語氣當然也就沒有先前那麼好。
「公子要匈奴居次。」田豐說道:「最好整個匈奴王庭的女人都能留下來送到五原。」
「先前龐將軍已經和我說了。」馬超說道:「只是沒有提起居次。」
「還請馬將軍務必放在心上。」田豐拱了拱手:「我先告退,稍後讓人把嚮導給將軍送來。」
「恭送田公!」馬超拱手回禮,目送田豐離開。
看着他走遠,龐德說道:「這個田豐,說話還真是讓人心中不痛快。什麼叫區區匈奴王庭,我們西涼軍會怕了。」
「他既然輕視我們,這回我們就把匈奴王庭拿下,讓他看看究竟西涼軍戰力怎樣。」馬超冷着臉說道:「等嚮導一到,大軍即刻出發。」
田豐離去之後,沒過多久,六個回到五原報訊的漢子就被曹軍送到了西涼軍軍營。
他們到了之後,西涼軍隨即開拔。
而五原城裏的曹軍,也分出了兩撥,分別由呂布和陳到率領,搜尋匈奴人的部落。
曹鑠這次沒有親自出征。
馬超去了匈奴王庭,曹軍只需要打匈奴人的小部落,根本不需要他去操心。
他要做的,就是帶着鄧展和祝奧守住五原,再不給匈奴人任何攻城的機會。
西涼軍和部分曹軍出動,匈奴王庭里。
大單于坐在王帳中,臉色一片鐵青。
去卑和右谷蠡王站在他的面前,低着頭,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右谷蠡王。」看向右谷蠡王,大單于問道:「你說要襲擾敵軍糧草,到如今做的怎樣了?」
「回大單于!」右谷蠡王怯怯的說道:「我派人去打探過,中原人的糧草都是從五原城調撥,還有一些是附近城池送去,根本沒有插手的機會。」
「既然沒有機會,你當初說的什麼廢話?」大單于一瞪眼,向右谷蠡王問道:「你還有什麼法子能把中原人送回他們的老家?」
右谷蠡王低着頭,沒有吭聲,也沒敢看大單于。
見他一副膿包的模樣,大單于勃然大怒。
就在他要發作的時候,去卑說道:「大單于,已經到了這個程度,我覺得對於大匈奴來說只有兩個法子能夠度過這次危困。」
「你說。」去卑開了口,大單于臉色稍稍好了一些。
「要麼我們派出使者向曹子熔求和。」去卑說道:「答應每年給他一些好處,看他肯不肯撤軍!」
「從來只有大匈奴從中原人手裏得好處,我們什麼時候送過好處給中原人?」大單于一瞪眼,衝着去卑吼了聲。
「還有另一個法子。」去卑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