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很寶貝的捧着那隻小陶瓶。
曹鑠咧嘴一笑,湊上前向她問道:「瓶子裏就是你們做出的花露水?」
「正是。」大喬回道:「雖然做出來了,可聞着總覺得味兒怪怪的。」
「怎麼回事?」曹鑠問道:「哪裏怪了?」
「有點辛辣的味道。」大喬說道:「沒有香粉那樣好聞。」
「給我聞聞。」曹鑠伸出手要去拿那隻陶瓶。
「夫君臉色通紅,應該是喝了酒。」沒有把瓶子給他,大喬說道:「還是我拿着給夫君聞聞。」
「你拿着也成。」曹鑠也沒堅持。
大喬把瓶子湊到了他的鼻尖下面。
聞了一聞,曹鑠臉上浮起笑容。
「是不是很怪的味道?」小喬在一旁問道。
「哪裏怪?」曹鑠說道:「花露水就是這個味道,這一瓶比我想像中的可要好聞多了。」
姐妹倆詫異的相互看了一眼,大喬問道:「夫君沒有誆我們?」
「要批量製作拿出去賣的,我怎麼會誆你們。」曹鑠說道:「花露水並不是香水,它最重要的不是味道,而是塗抹在皮膚上有種涼涼的舒爽感。」
分別看了一眼大喬和小喬,曹鑠問道:「你們抹在脖子上,有沒有這種感覺?」
「有。」大喬說道:「除了味兒一般,塗抹在脖子上確實是很舒服。」
「我來聞聞抹在你們身上之後的味兒。」曹鑠左右手張開,把姐妹倆摟進了懷裏。
大喬、小喬被他摟着蠻腰,都輕輕嗯了一聲。
鼻子分別湊在兩位曠世美女的脖子上聞了聞,曹鑠一臉陶醉的說道:「誰說味兒不好?我還真沒聞過這麼香甜的脖子。」
「夫君又沒個正經。」小喬撇了下嘴,輕輕扭了扭身子:「夫君別鬧,我倆還要把花露水的配方確定一下。」
「先把瓶子放桌上。」曹鑠衝着大喬賤兮兮的一笑。
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大喬翻了個白眼,還是順從的把瓶子放到了旁邊的桌上。
她才放穩瓶子,曹鑠的雙手就往下移了一些,把着兩位美女腰部以下略微丰韻的地方,往床邊走去。
「天還沒完全黑下來……」小喬連忙說道:「夫君這是要……」
「我就快要出征,一旦大軍開拔,我可得過好久的苦日子。」曹鑠壞笑着說道:「趁着我還沒走,得把以後出征的這些損失都先給補回來。」
「夫君是想要了我倆的命不成?」大喬吃了一驚:「往日裏受夫君寵幸已經是讓人渾身脫力,今天又喝了酒……」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曹鑠賤兮兮的笑着說道:「我就是一頭不辭辛苦的牛,而你們就是肥沃的良田。無論我怎麼翻騰,田還是田,怎麼都不會被犁壞。」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摟着兩位美人來到床邊。
「是我一個個的伺候你們寬衣,還是你們自己來?」分別在倆人臉上輕輕的啄了一嘴,曹鑠賤兮兮的問道。
「還是我們伺候夫君吧。」大喬嘆了一聲說道:「遇見索取無度的夫君,也是讓人愁的不行。」
大喬、小喬一左一右為曹鑠寬衣。
曹鑠則張開雙臂,微微閉起眼睛,享受着兩位夫人的侍奉。
「夫君出征在外,日子也是清苦的很。」大喬說道:「如果真的想女人了,不妨找一個,姐妹們也不會覺得怎樣。男兒丈夫,有幾個沒睡過侍女和美姬的?」
「倒也不是我不想。」外衣被兩位夫人脫下,曹鑠說道:「其實這就像吃飯一樣,每天山珍海味,突然有一天擺上來一盆水煮野菜,還怎麼吃得下去?」
他的比喻倒也貼切。
姐妹倆都是掩着小嘴「噗嗤」一笑。
小喬說道:「幸虧話是從夫君口中說出,要是換做別的男人這麼說,還不被天下女人給恨死?」
「我怎麼能說?別人怎麼就不能說?」曹鑠說道:「難不成就因為我風流倜儻氣度翩翩?」
「不為別的,只因夫君是五州王、大將軍,多半女子自慚形穢不敢亂想。」小喬說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