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妮的臉色呈現出痛苦之色,謝寶權危險的眼眸半眯着,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還是鬆開掐住他脖子的手,「今後給我老實點,不然,還會有苦果子吃!」
透過氣來的李曼妮,抬手在胸口處輕輕地順着氣,深吸一口氣之後,終究難以掩飾心中的悲傷,一滴滴清淚驀地滑落下來,最後滑落在房間的木地板上。
「謝寶權,你不是人!我恨你!」
「對,你說得沒錯,我不是人,但在你面前,我可是實實在在的男人,這些年,要不是我隨叫隨到地滿足你,你說你能青春永駐嗎?人家都說,有男人滋潤的女人才會年輕漂亮,我的功勞這麼大,你怎麼可以缺了我這個男人?」
一股冷風冷不丁的襲入她的背脊,在聽了謝寶權的話之後,還是讓她的身體微微一僵,側目看過去,窗戶和陽台都開着,有些涼意的手抬起來,狠狠地打了謝寶權一巴掌。
「無恥!」她厲聲警告他。「謝寶權,我們之間徹底完了,你好知為之吧?以後,我不會再當你的提款機,更不會當你的玩物,你騙了我這麼多年,在我這裏也撈了不少的錢,你真是一隻永遠也餵不飽的狗,算我這些年白瞎給狗睡了。」
「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更無恥。」謝寶權說着就把李曼妮抱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和拳打腳踢,硬是抱着扔到床上一頓毒打,打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
被他打得不能動彈的時候,他又開始實施他的暴行,甚至還把她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吻過,吻得李曼妮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要命的顫慄,怕得要死,沒想到謝寶權翻臉不認人之後比王力恆那個變態還要可怕和恐怖。
當他的嘴從她白皙的臉上吻過時,她甚至是厭惡之極,在感受到她的厭惡之後,他又狠狠地抽了她一個耳光,瞬間讓她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如一具屍體躺在那裏任由他的發泄。
李曼妮全身都疼痛起來,臉上也是火辣辣的刺痛,但她覺得更痛的是她的胸口,陪了他二十多年,沒有感情也有友情啊,在他眼裏,她真的只是一個任他瘋狂發泄的玩物和掙錢工具。
此時此刻,李曼妮眼裏,除了痛之外,也有着說不出的恨和怒。
完事後,她拖着滿身傷痛走進衛生間,徹徹底底將身子清洗乾淨,發誓要跟這個男人斷絕來往,洗乾淨之後出來,木納納地穿上衣服,再木納納地拿上自已的包。
這裏,她打算不再來了,甚至連鑰匙也一起扔給了謝寶權,這是她李曼妮的房子,白送給這個惡魔男人,她也不想再來這裏受他的萬般摧殘和侮辱。
在她剛邁了第一步,纖瘦的手腕就被謝寶權從後面給緊緊地抓住了,「你把鑰匙扔給我什麼意思?」
「這房子給你了,隨便你帶什么女人來這裏鬼混我都沒意見,從今天起,我再也不來這裏。」
「你說什麼?」他發狂地扭着她的手腕,將她的身體也扭轉過來,如鷹般犀利的眼中散發着兇狠的光芒。「李曼妮,你沒資格說這話,現在,你的人生掌握在我謝寶權手裏,要麼,你乖乖地跟着我,否則,你兒子和陳天樂會不會發生什麼不測,那就很能說了。」
李曼妮的軟肋被他抓住了,剛好這兩個男人都是她的命,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他們出事,謝寶權的話讓她的身體不住地發顫,倒吸一口冷氣,把心裏的害怕掩住,厲聲說。「謝寶權,你敢動他們試試,我會與你同歸於盡。」
謝寶權只是說來嚇唬她,他又怎麼可能去害亦云?陳天樂只是替罪羊,他謝寶權才是亦云真正的父親,保護亦云還來不及,哪裏捨得害他自已的親兒子?
不過,謝寶權目前也只有使出這招才管用,要不然,他可能真的無法掌控這個女人了。
「同歸於盡我也會拖着陳天樂父子一起,你不想看到悲劇發生,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他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你要是聽話,今天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我們之前一直都很好的,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反感我?」
李曼妮確實害怕了,怕謝寶權將魔手伸到天樂父子身上去,本來,他和天樂就是政敵關係,如果一旦撕破了臉,他肯定會毫無顧忌地加害天樂。
還有亦云,孩子眼看就要畢業了,正是青春大好的時光,萬一讓謝寶權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