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是想小打小鬧整個幾萬塊錢隨便裝修裝修民居,現在有這一百萬,那是一百萬的規模。
這地方到處都是小橋流水,景色怡人!
齊正山決定讓附近的民房串聯起來,聯而不斷,相互之間有一定的空間,卻又曲徑通幽,最後都能走到一塊去。
打鐵要趁熱!
齊正山怕張大爺反悔,馬讓趙福來找人起草合同,順便還去養殖場附近的民居看了看,又讓隨行秘書畫了個草圖,進行了研究和商量,決定將附近的二十戶人家圈划進來。
這後續的事情,齊正山交由白沙鎮趙福來這個書記去完成了,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他已經破天荒地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要是在以往,他才不會這麼積極。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不是想要扯灶香人家的後腿,齊正山哪裏會這麼賣力?
誰讓謝寶權要那樣對他齊正山?
這都是謝寶權的報應,扯了灶香人家的後腿,那是扯了謝寶權的後腿。
算謝寶權以後想要整他齊正山,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他齊正山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人嘛,做事不要太絕,你不給別人退路,別人為什麼要給你留退路?
這是齊正山自以為是的以牙還牙。
真是一山一山高!
自以為是的齊正山,其實也被陳天樂輕而易舉地帶進溝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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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志偉走進辦公室,將門關起來,來到辦公桌前,他將身體前傾過去,小聲說。「今晚有大行動,謝副書記要在聚福路的灶香人家擺宴度,聽說排場不小。」
「有可能是他家裏有什麼喜事。」陳天樂從件堆抬起頭看了張志偉一眼,又繼續低頭看他的件。「張秘書,這是別人的家事,沒必要大驚小怪,誰家沒個事情?擺擺酒席請親朋好友聚一聚也是正常的。」
「可這不是什麼家宴,我媽還說讓我也去,說是今晚宴請的都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她說讓我去多認識幾個這樣的大人物,將來也好提攜我一下。」
陳天樂再次抬起頭來。「那謝副書記有請你去嗎?」
張志偉搖頭。「沒有。他知道我對你忠心,試探過幾次後沒下了。再說,受邀的人都是有權有勢,可我什麼也不是,也不在受邀之列,陳市長,我媽叫我去,你說究竟去不去?」
「這個事情嘛......」陳天樂沉思了會,對他說。「還是你自已拿主意。不過,既然謝副書記沒有請你去,估計去了不會受待見,有可能還有奸細的嫌疑,這是我個人的相法。」
「如果我將計計去當奸細如何?」
「什麼意思?」
「謝副書記搞個這麼濃重的儀式,說明這些人都是他的人脈,這些日子來,他一直在朝位這個方向努力着。表面來看,一切盡在掌握,實則已經危機四伏,次的直播事件,對謝副書記的影響不小,我想,他是擔心什麼,所以才要將這些有人聚集在一起,趁着聯絡感情的時候,再搞一些什麼陰暗活動出來,我怕這些人會對陳市長你不利啊?」
陳天樂很感動地說。「張秘書,你這樣設身處地為我着想,不怕你媽媽傷心難過?要知道,你這樣做的結果,即使你這次前去,什麼也不做,將來有什麼,你都是那個被懷疑的人,我要是你,躲都來不及,絕對不會去趟這樣的混水,搞得不好,會連累到你媽媽失業而斷了全家人的生活來源,我可不想你去涉險!」
「謝謝領導這麼替我着想。」張志偉摸了摸頭。「跟陳市長這麼久,你的所作所為都是我張志偉學習的榜樣,在你的行為影響下,我決定舍小保大。我媽媽一個人失業,總好過東海的百姓都受罪,謝副書記一旦位成功,不只是東海的百姓,是所有人都會遭殃。」
「張秘書啊,難得你這麼清醒和警覺,我替東海人民謝謝你。」陳天樂現在完全放心了,之前還在替張志偉擔心,怕他立場不堅定,會被謝寶權給拉下水,他可不想張志偉這樣進的年輕人被謝寶權帶壞走不歸路。
「那陳市長同意我去了?」
「你去可以,但得找個有說服力的理由,不能讓謝寶權看出什麼破綻。」
「一會下班,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