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記得七個王確實從地位上是平等地吧?怎麼感覺你老是被那個黃金老頭呼來喝去的?」
凌晨,綾女帶着夜斗和宗像禮司匯合,在青王矜持地拒絕了分享夜宵之後,他們乾脆利落地做了公車到達了下水道入口——雖然並不認為綠王會大意到這種程度,但到底還是做好萬全準備讓人放心,兩個王權者聯手的話,一個綠王應該並不算什麼。
&種無意義的挑撥離間很無聊。無色之王,我想你如果不想被認為心懷鬼胎,這種話還是少說為妙。」
&你這算是關心提醒我?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綾女聳聳肩,大大咧咧地進入了下水道,一點遮掩也沒有,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想到這次既然是來砸場子的,自然沒必要遮遮掩掩,也跟着大方地走了進去,至於出入口,自然是交給副手淡島以及其他青色氏族把守了。
&到一處基地確實不假,基地也是很難得的,不過你認為綠王既然暴露了這裏,真的會乖乖等着我們找上門來嗎?」
&出來這裏的不是你自己嗎?」
&我不過隨口那麼一說罷了,本來想邀請個好朋友一起來探險打怪的,沒想到你們那麼認真地派公務員頭子來了啊。」
「……」
本想解釋自己和黃金氏族並不算一夥的宗像禮司止住腳步,看着眼前兩條岔路挑挑眉,看向夜斗。
&一條?」
&概是左邊的吧,上一次我好像是這麼走的。」
&概?好像?」宗像禮司眯起眼睛,「不過是二選一的選擇,你的腦容量已經堪比記憶力七秒的金魚麼。」
&科學已經驗證,經過訓練的金魚完全不止這點記憶力好伐!」
「……你這是在說明,自己被馴養了?」
&們兩個給我消停一點!」綾女一巴掌拍了下委屈地嘟嘴的夜斗,對宗像禮司挑了挑眉毛,「夜斗的意思是,如果我們選了一條路,結果對方卻從另外兩條逃了,豈不是就錯了?我想你應該也事先調查過這裏的通道吧,當真是條條大路通羅馬。」
「……」
不在多言,宗像禮司跨步走向左邊的通道,而綾女和夜斗自覺地繞去了右邊的道路。
&愚蠢的青王啊,本大神當初可是直接瞬移到那個什麼綠王那裏的,哪兒知道哪兒條路啊,能記得大致方位已經很好了嘛。」
&是,我們可是來踩過點的。」
&種小事就不要介意了嘛,哈哈……」
&了,我去去就來。放心,我在你身上下了追蹤咒。」
&西!絕對要趕在那個討厭的眼鏡仔之前到達!」
「……隨你。」
同一時刻,御柱塔。
威絲曼坐在黃金之王的旁邊,百無聊賴地拖着下巴看着國常路大覺發呆,自從下了飛艇之後,他不願意接觸現在的大地事物,乾脆地宅在了御柱塔,讓中尉收留了。
「……威絲曼,有什麼好看的嗎?」
&其實也沒什麼。」威絲曼的笑意不達眼底,略顯落寞地嘆了口氣,「只是覺得,好像中尉真的老了呢。」
&是自然的,我和你可不一樣。」國常路大覺嘆了口氣,也正是明白自己和這個人的差距,以及當初的那場悲劇,他才決定把自己的那點心思深埋起來,「若不是這場意外,恐怕我都見不了你最後一面呢。」
&什麼傻話——」
&是事實,我的身體已經在走下坡路了。」
「……」
&絲曼,就當是我最後的任性請求,你真的不能留下來嗎?哪怕只在御柱塔,至少,讓我在最後一刻還能看見你。」
&尉!」
兩人保持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威絲曼沉不住氣地苦笑。
&尉>
&
&麼?!」
&絲曼!小心!」
&本來想來覲見參觀一下不變的王者,順帶打個終極boss什麼的,沒想到,還真的像是他說的那麼弱啊!無聊!」
一個銀灰短髮少年轉着手中的鐮刀把威絲曼打翻在地,漫不經心地轉着武器,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然,這個世界真是無趣,也就只有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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