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亮看着張天昊說道:「浩天啊,以後你進入外門可要罩着兄弟一點啊!」
張天昊淡笑的說道:「當然沒問題。」
張天昊拿着剛剛領到的外門弟子的令牌,來到了總務處,領號了衣物和佩劍。然後來到了屬於他的住所。
張天昊卻不知道,在他離開了總務處的時候。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看到了他離去的身影。
「可惡,這個小子怎麼還在。那些人簡直是一個廢物,竟然連一個記名弟子都殺不了。不行,得罪我林華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身敗名裂。」林華咬牙切齒的道。
這個外門弟子的住所雖然也算不上什麼豪華。但也是算是不錯,至少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房間。這樣張天昊做很多的事情就可以不用這麼的避忌了,否則和別人同住在一個房間,很多時候,張天昊就不這麼的方便。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張天昊房間的門響了起來。他有些奇怪,自己在雲岳宗貌似沒有什麼熟人。怎麼此刻竟然會有人找他。
張天昊連忙去開門。卻是比較意外的現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看起來大約十七八歲的女孩,這個女孩的身上穿着外門弟子服裝。一時,張天昊在記憶中想不出這個女孩到底是誰。
「你是?」
張天昊看着那女孩問道。
那女孩對張天昊甜甜一笑道:「你好,師弟,我叫楊燕芳。」
「燕芳?嗯?」
張天昊從張浩天的記憶中似乎沒有聽到這個名字的感覺,有些陌生。遂有些迷茫的看着那女孩問道:「師姐,我們見過嗎?」
楊燕芳對張天昊笑道:「難怪師弟不認得我,那天晚上是師弟出聲嚇跑了林華,否則師姐我就被他給侮辱了,此次是專門上門來答謝師弟的。」
「嗯,原來是師姐你啊!」
張天昊這才恍然大悟,那一天是夜晚,天色太黑了。再加上事突然,楊燕芳也沒有多做停留。所以,張浩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救了誰。
楊燕芳有些歉意的看着張天昊說道:「師弟,你不會怪師姐當時自己先離開吧?」
張天昊連忙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會,那個時候,師姐剛剛經歷了那種事情,心情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楊燕芳感激的對張天昊說道:「我就知道師弟是通情達理之人,是不會怪師姐我的。」
張天昊思忖了一下對楊燕芳說道:「師姐,你碰上了這種事情,為何不上報宗門,讓宗門的高層來處理呢?難道宗門就不管嗎?」
楊燕芳有些苦澀的笑道:「師弟,你來宗門的時間不長,當然不知曉這裏面的情況。林華在外門惡名昭彰,其實如我一般被欺負的姐妹不勝枚舉。你師姐我因為運氣好碰到了師弟你沒有讓林華得手。其他受到了欺負卻不敢聲張的還有許多。你可知道原因!」
張天昊似乎聽到張浩天當時說過,是以連忙對楊燕芳問道:「師姐,可是因為林華父親的原因?」
楊燕芳點點頭,對張天昊說道:「沒錯,就是因為林華的父親正是雲岳宗外門三長老,位高權重,我們就算是上報高層,估計也會不了了之的。到時候,即便是林華受到了高層的處分,我們作為雲岳宗的外門弟子也是會受到三長老惦記的。到時候,倒霉的還是我們。」
張天昊有些無奈的對楊燕芳問道:「師姐,那你就這麼忍氣吞聲嗎?」
楊燕芳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厲色,說道:「當然不會,只要我能進入內門,到時候即便是林華的父親在外門再位高權重,也拿我沒辦法。」
張天昊這才瞭然,對着楊燕芳說道:「師姐,我曉得了。」
「師弟,師姐也知道林華是睚眥必報的人。師弟這一次離開宗門師姐原本還擔心林華會不會在暗地裏使壞,現在看到師弟回來,師姐就放心了。」楊燕芳對張天昊道。
張天昊看着楊燕芳神色有些古怪,暗忖道:你如果知道張浩天的確是因為救你,被人殺死了,就不會這麼說了。
當然,這些張天昊是不會說出來的。
「師弟,這是金剛丹,興許對師弟有用。算是師姐我答謝師弟的幫助。」
楊燕芳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