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河看了陸逸一眼,眼中有着一抹狠色,對種男人說道:「陳伯伯,就是他打得我。」
中年的目光頓時落在陸逸的身上。
只見陸逸目光平靜,淡淡的看着自己,中年人心中頓時有些驚疑,這小氣氣勢不錯啊,該不是燕京哪個大家族的弟子吧,還是先問問他。
「你是誰?」中年人問陸逸。
「你又是誰?」陸逸不答反問。
陸逸話音剛落,中年人身後一個身穿警服的青年立即沖陸逸吼道。
「小子,找死是吧,連我們陳局都不認識?」
陸逸有些奇怪,燕京市局的一把手不是李順嗎,怎麼成了眼前這個中年人?
除非他是副的?
體制中有個潛規則,就是正職沒有在的時候,副職就去掉了「副」字。
「我叫陳凌水,是市公安局二把手。」中年人開口說。
陳凌水之所以能夠成為燕京市局的二把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得到了李順的賞識,正因為有李順的賞識,他才爬的這麼快。
他也知道,燕京城有很多大人物,很多了不得的大人物,特別是那些所謂的二代,他們的背後,有着錯綜複雜的關係。
成為二把手之後,陳凌水依舊是如履薄冰,每次都是小心翼翼,他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某個惹不起的人物。
今天,陳凌水之所以來了,是因為楚江河的父親,與他是大學同學。
而且,現在楚江河的父親,是江南省的一把手,五十多歲的一把手,還有上升空間,也正是因為看重了這一點,陳凌水和楚家的關係保持的比較緊密。
「哦,你好,我是燕京大學醫學院的學生。」陸逸說。
燕大的學生?
陳凌水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是一個學生而已,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陳凌水正要下達逮捕命令的時候,陸逸說話了。
陸逸看着楚江河,不屑的道:「楚江河,你就這點能量?看來我是高估你了。」
「你什麼意思?」楚江河陰沉着臉。
「其實我想說的是,這樣分量的,不夠看。」陸逸走到楚江河的面前,笑道:「如果,你只有這點能量的話,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還是會揍你。」
「啪!」
陸逸說完,一巴掌打在楚江河的臉上。
這一巴掌,比之前那巴掌的力氣要大一些,打得楚江河嘴角出現了血絲。
陳凌水現在心中是驚疑不定,他聽到陸逸說是學生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可是,沒想到陸逸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還敢打楚江河。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的身份,根本沒有震懾到人家。
「你小子」
一個警察剛開口,便被陳凌水一個嚴厲的眼神給頂回去了。
果然,一切如陳凌水的猜測。
陸逸對楚江河說:「楚江河,你老子好歹也是一個江南省的一把手,難道就沒有教過你,做人,要把眼睛睜大,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這裏不是江南省,而是燕京。」陸逸冷笑道:「就算在江南省,老子要打你,哪又怎樣?」
聽到這話,陳凌水就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一定有很大的來頭,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說這麼囂張的話。
陳凌水覺得,自己有必要出來說話了,否則,說不定楚江河一時的衝動,還會連累到他的父親。
「你好,這件事情,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不再和江河計較了?」陳凌水對陸逸說。
陸逸回頭掃了陳凌水一眼,說道:「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聽到這話,陳凌水覺得心裏一陣氣血翻滾,好多年了,都沒有人敢這樣囂張的對自己說話了。
陸逸說完,拿出手機直接一個電話打到李順的手機上。
李順正在開辦公會,突然接到陸逸的電話,心裏一喜。
像他這種人,就怕陸逸忘了他。
「你的手下陳凌水很不錯,!」陸逸說完這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順愣了半天,臉色一變,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陳凌水。
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