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鬍子一直走了得有小一個鐘頭,最後鬍子嚷嚷累了,我倆才停了下來。
我也一直等着小柔的電話,卻沒人打過來。但這並不能說明我之前的猜測是錯的。我壓着性子,想繼續等着。
當然了,接下來我和鬍子也沒繼續走sos,我倆結伴回到別墅。我還擺弄幾下無線設備。
這無線設備的功能很多,包括能私下跟某個人進行對講。
我先開了公共線路,問夜叉在不在?
夜叉很聰明,立刻用私人線路,跟我回話了。
我問夜叉,「監視別墅大院的主機在哪?」
夜叉說,「在別墅三樓,最角落的屋子裏。」我跟他約好,這就去那個屋前一起匯合。
鬍子看了看時間,他問我,「剛剛走了一六八開,現在人困馬乏,正好去睡覺,你卻怎麼又想去監控室了?」
我舉着無線設備,說這設備的屏幕太小,每次也只能一個個畫面的調取監控,太慢了。而去監控室就不一樣了,那裏肯定有一個大屏幕,能把所有監控都一下子調出來。
鬍子對監控完全不感興趣。而我的意思,他要是困了,一會在監控室睡覺不是一樣麼?
鬍子想了想,回了句也是。
等我倆來到三樓,夜叉已經在那屋前等着了。他手裏還拿着一把鑰匙。
他把監控室打開後,我們一起走進去。
這裏原本有一個人守着,竟然是女廚子。
我心說原來她還身兼數職,除了做飯以外,還負責一直看着監控。
這女廚子對我和鬍子的印象並不好,估計跟我倆偷偷用她的藥箱有直接關係。而鬍子原本困的打蔫,跟女廚子對視一眼後,他又立刻精神了不少。
夜叉留意到我們仨的表情後,很詫異。女廚子不多說之前的事,反倒念叨一句,「我看監控看的正無聊呢,正好有人替我,讓我歇一歇。」
女廚子這就站起來,把地方讓給我倆,她還轉身離開了。
鬍子「餵」了一聲,他原本不想接手這個活兒。但我把鬍子叫住了,我心說我倆總不能白偷對方的試管和碘,這次也算還她一個人情,做個補償吧。
我隨後跟夜叉說,那意思,我倆把這一攤接下來了,而且一旦監控里有啥意外,我會跟他聯繫的。
夜叉當然不明白我心裏的想法,但他也沒反對,甚至贊了句,「身為老大,卻能衝到第一線,很不容易!」
夜叉還把鑰匙給我倆。他也囑咐說,等他離開後,我倆用鑰匙把監控室反鎖。
我表示沒問題。這麼一來,整個監控室就剩我和鬍子了。
我只是簡單的擺弄幾下這個監控主機,學會調取所有監控畫面和切換單個畫面,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我和鬍子坐在大屏幕的前面。我盯着每個畫面,專心的看着。
鬍子哈氣連連,一點這方面的興趣都沒有。
我還把土炮的手機從兜里掏出來,放在桌子上。我在等,也猜小柔要麼用手機聯繫我,要麼又會做出什么小舉動,而我觀察監控,絕對能第一時間的捕捉到。
一晃到了半夜,鬍子從監控室找來兩把椅子,他把椅子拼起來,躺在一旁睡下了。
我蜷曲的坐着,這一刻我也有些倦意,但想再看一會監控,等過個把鐘頭,再讓鬍子頂替我。
另外不得不說,江州的天氣很善變,前半夜很晴朗,現在卻颳起風來,尤其風很大,吹得窗戶呼呼直響。
我原本對颳風沒啥興趣,正盯着別墅大院的一個角度看着。
這裏還站着高騰,他現在沒行屍走肉的走着,卻一直直挺挺的站着,昂着頭,緊閉雙眼。
我很想知道他在做什麼,而趕巧的,我又看着監控畫面中的一棵樹。
這樹本身並沒什麼古怪,但突然間,我腦中跟被電流擊中一樣。我猛地坐起來,又往屏幕前湊了湊。
現在窗外又颳起風來,這棵樹舞動幾下後,竟在風沒停的情況,它猛地靜止了。
我第一反應,這個監控畫面是不是卡住了,突然出現了啥故障?但我又看了其他那些畫面。
這別墅大院內一共被安裝了三十二個攝像頭,其中十六個是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