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有個習慣,愛睡硬板床。這或許跟我坐了十年牢有關,因為那裏的床就出奇的硬。
而這臥室的床,下面放着一張厚海綿墊子,超級的軟。我躺上去不到一刻鐘,就實在忍不下去了。
我費勁巴力的把海綿墊子抽出來,放在牆角。之後躺回床上才來了睡意。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貌似遇到鬼壓床了。我變得很「清醒」,知道周圍一舉一動,但整個人就是動不了。
在這個臥室里,還出現了一個女鬼。我不知道這麼形容她錯沒錯,她就站在我旁邊,嘻嘻哈哈的笑着。
我嚇得不行了。被這麼折磨一通後,女鬼竟還有了下一步舉動。她猛地一跳,坐到我身上來,對我又親又啃不說,還把我褲子脫了做那事。
我想起老人說過的一句話,女鬼吸陽。我怕任由這女鬼吸下去,自己會被榨成干。我拼命掙扎,最後還咬了下舌頭。這實在是太疼了,但一哆嗦下,我徹底恢復成自由身。
我第一反應是猛地坐起來,抹着腦門的汗,嘴裏連說,「嚇死老子了!」但等瞪眼往前一看,哪有什么女鬼?
我又摸了摸下體,發現它硬邦邦的。我忍不住苦笑,懷疑自己做春夢了,尤其自己這年紀,正是青春壯年。但這笑並沒持續太久,我想到一件事,表情一下僵住了。
我試着左右晃了晃屁股,下面軟軟的。我慢慢扭過頭,看向牆角。
那海綿墊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它又回到了床上,就在我屁股下方。
我哇了一聲,急忙從床上跳了下去。我也顧不上穿鞋了,光倆大腳丫子,跑到牆角,背靠着牆站好,瞪倆大眼睛,四下打量着。
我想不明白,尤其自己一直躺在床上,這床墊子怎麼又回來了,還這麼詭異的出現在我身下方呢?
我使勁搓了搓臉,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我心說難道是鬍子?他中途來我房間動過床墊子?
雖然我打心裏很清楚,這可能性很但我還是穿上鞋,往隔壁臥室走去。
這臥室的門也被關上了。我剛來到門口時,聽到裏面有人直念叨,聽語調就該是鬍子。
我心說他不睡覺幹嘛呢?我也沒敲門,直接把它打開了。不得不說,看着眼前情景,我一下子愣了。
鬍子沒躺在床上,光着膀子只穿着褲衩子,坐在窗台上。整個窗戶也都被打開了,正呼呼往裏吹着風。
鬍子一直盯着窗外,他脖子上還套着一條床單。這床單被擰了擰,跟個簡陋的繩子一樣,床單另外那一端,綁在窗下方的暖氣片上了。
我意識到不好,對鬍子吼着,讓他別亂來?但鬍子嘿嘿笑了,不理我不說,還念叨句,「天堂啊天堂。」隨後他整個身子往外一撲,竟跳了出來。
我猛地往窗口跑,也不知道要不要感謝這個床單,正因為有了它,鬍子沒摔下去,但這一刻,它也緊緊勒着鬍子,給他來了個「絞刑」。
我沒法再耽誤了,鬍子嘴裏發出呃呃的聲響,用不了多久,他就算不被吊死,也會因為嚴重缺氧,被弄出個重傷來。
我急忙蹲在窗戶上,這樣便於使勁。我抓不到鬍子身子,只好拽着床單,玩命的往上提。
鬍子很沉,至少是一百六七十斤的噸位。我費了好一通力氣,才把他提起來一大截。
我本來一喜,覺得形勢挺樂觀,但突然的,鬍子脖頸處傳來嗤的一聲響。床單禁不住鬍子的體重,有撕開的趨勢了。
我傻眼了,這麼一分神,我身子還往前探了一下,差點滾出去
說實話,這一刻我被嚇得半死,尤其盯着樓下的地面,我瞳孔還猛地一縮。
我決定不蹲着了,索性直接趴到窗台上,還把兩條腿都順回窗戶裏面。這姿勢很奇葩也很熬人,甚至疼得讓我直呲牙咧嘴,但平衡一下全找回來了。
我咬牙強行,手上力道不減。我和鬍子的運氣還不錯,在床單徹底撕裂前,我勉勉強強把他弄回來了。
伴隨噗通一聲,鬍子跟一灘爛泥似的滾落到地上。我把他脖子上的床單解下來,又把他抱到床上,探了探鼻息。他呼吸倒是挺有勁,問題是節奏很慢。
我不懂那麼多急救的法子,急的直想抓耳撓腮。隨後我一發狠,又掐他大腿根又掐他人中的試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