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指環很特殊,尤其每個指環上都有一個凸起的地方。 一百~萬\小!說 ·1k anshu·這凸起處,尖不尖、圓不圓的,要是外行看這個,肯定不懂其中的貓膩,但我被腦中小人影響着,看着這指環後,第一反應是,用這玩意打人,只要認準穴位了,一定是一打一個暈。
這倆特警還很會配合,悄悄擰開一個包房的門把手後,他們跟豹子一樣衝進去。
我留心聽着,這包房內除了傳出一聲女子的尖叫以外,再沒動靜。
這兩個特警又用這種配合和戰術,很快進了另一個包房。
大約一支煙時間過後,兩個特警從這倆包房內帶出來四名衣衫不整的女子。她們都拿出一副受驚訝過度的樣子,尤其有個女子,腿還直抖,而且被這麼一晃悠,有一股湯湯水水,順着她大腿直往下留。
我和鬍子一直沒動手的機會,也一直旁觀着。
鬍子看到這兒,很厭惡的搓了搓鼻子。他還跟我悄聲念叨說,「娘的,老子以後不找小妹了,太髒了。」
我根本不信他說的,因為他就跟賭徒一樣,每次輸完錢,賭徒都嚷嚷着再也不賭了,甚至氣勢擔當的保證,說再賭就剁手之類的,但沒幾天呢,他們不還是樂此不疲的鑽到麻將館?
我們的目標也不是這幾個小妹,所以也沒管她們,最後任由她們離開。
冷教官帶着我倆,依次去每個包房看了看。
我對片刀隊的成員有印象,而且這麼一觀察,我發現這幫熊孩子都昏睡在各個包房內,另外我特想贊一句,這些少年都是被戳中脖頸昏迷了,他們脖頸上都有一個深色的紅點。由此可見這倆特警的身手。 要百~萬\小!說 w ww·1kanshu·
冷教官把這倆特警留下來,讓他們想辦法,把這些不良少年都帶到警局。
之後他跟我和鬍子一起,讓服務員帶路,我們又上了三樓。
這期間,我跟鬍子悄聲提醒句,那意思,現在還剩三足金蟾和瑤姐沒被抓,一會咱哥倆出手吧。
鬍子嗯了一聲,他還補充說,「這冷教官斯斯文文,估計身手不咋地。」
我發現二樓和三樓別看只是隔了一層,但檔次不一樣,整個三樓的裝修非常豪華,有股子冠冕堂皇的架勢,尤其走廊里,不僅鋪着紅地毯,時不時在過道上還擺着一個個藝術品,要麼是瓷瓶,要麼是根雕之類的。
我不知道這些藝術品是真是假,鬍子倒是眯着眼睛,時不時打量着。
另外我留意到,整個三樓都是小包房,但包房門幾乎都大開着。我猜這三樓的消費不低,所以讓很多人望而止步。
服務員指着一個角落裏的小包,說老男和女子都在裏面呢。
冷教官這就要直奔過去,他還趁空要往腰間摸。我猜他想動手,但我及時把他攔住了。
冷教官明白我的意思,他想了想,囑咐說,「別弄出太大動靜,我這人喜靜。」
鬍子接話,連說沒問題。
我倆本想效仿那倆特警,悄悄擰開門把手,然後突襲進去,但操蛋的是,當我們來到這個小包門口,鬍子試着擰了擰後,發現小包竟然被反鎖了。
鬍子臉一沉,他一定把剛剛答應冷教官的事忘了,他退後幾步,這就要強行踹門。
我把鬍子攔住了。鬍子反問我,「咱們光明正大的抓人,你不會想讓我偷偷摸摸的開鎖吧?」
我四下看了看,正巧不遠處有個小櫃枱,上面放着暖壺和茶壺之類的,而且這暖壺和茶壺,弄得也很有藝術感。
我湊過去,把這倆傢伙事都拿起來。
我還遞給鬍子一個。之後我敲了敲門。
裏面傳來三足金蟾的聲音,他問,「什麼人?」
我回了句,「先生,要不要熱茶?」
三足金蟾很不客氣的喊了句,「滾!」但瑤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她說,「進來吧。」
我和鬍子都盯着門鎖。突然間,它傳來咔的一聲響,這說明反鎖被打開了。
我對鬍子使了個眼色,悄聲說,「一會看我的,我動手為信號!」鬍子點點頭。
我倆推門而入,本來我以為這小包內只有三足金蟾和瑤姐呢,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