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料到在蠱王身上還有這種經歷,而且他說的要全是真的,那他豈不和那膚色發白的特警的關係很熟麼?
我也對這膚色發白的特警有個猜測,估計十有是古惑。只是這倆人不同的是,古惑因為一次意外,選擇逆來順受的入獄,而蠱王選擇的是違抗審判。
我順着往下想,覺得接下里的事就全都解釋通了。上頭兒不想放過蠱王,也知道他逃回了大峽谷,所以才派了三波人,先後潛入到大峽谷里來。
我一直對蠱王有這麼個評價,他這人很邪性,先不說他當時的抗命對與不對,但他回到大峽谷後,也沒少作惡,不然眼前這些無臉怪人又怎麼解釋?還不都是他用各種辦法忽悠過來的原大峽谷土著居民麼?
我腦袋裏胡亂的想着,這導致我沒像其他人一樣哇啦哇啦的叫着。
鬍子趁空偷偷撞了我一下。他倒是很賣力,一直隨大流。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妥,也急忙附和起來。
蠱王很享受大家對他的這種「愛戴,」他昂着頭一直等着,等大家都喊完,他又一轉話題,哼一聲說,「我對外面世界的態度,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最近一段時間,外面總有人來到大峽谷,針對我,試圖把我抓住或擊斃。我是軟柿子麼?而且能讓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麼?」
這些無臉怪人聽到這,大聲吼起來,表示他們心中的抗議。
蠱王又指着那幾塊粗糙的紅布說,「這裏面有四個被逮住的外來特警,咱們有咱們的規矩,他們既然被抓住了,下場就是個死!」
原本擂鼓的無臉怪人,這時還配合的走到紅布面前,手一伸,把這四塊紅布全扯了下來。
我看着裏面的情景,一瞬間心頭咯噔一下。這裏面放着四個木樁子,每個木樁子上都綁着一個人。
這四人一看被綁的時間不短了,全蔫頭巴腦的,也都沒穿衣服。
我認得其中的兩個人,一個是老更夫,一個是鐵驢,尤其鐵驢被扒光後,讓他壯碩的身體更加明顯。
至於另外兩個,我懷疑也是特警,跟老更夫和鐵驢一起來大峽谷的夥伴。
他們連頭都沒抬一下。反倒是那個無臉怪人,強行舉着他們的下巴,讓他們看看眼前的情景。
我想救他們,但現在衝過去,絕不是明智之舉。鬍子跟我想的差不多,甚至他壓不住性子的還站了起來。
台下這些無臉怪人,都在跪着,鬍子這舉動,讓他變得特別明顯。無臉怪人們都盯着鬍子。
我怕鬍子砸鍋,急中生智的也站了起來,指着老更夫四人,很氣憤的哇啦哇啦的吼着。
鬍子明白我啥意思,他急忙學着我。我倆又哇啦哇啦幾聲後,悄悄跪了回來。我看其他無臉怪人沒生疑,打心裏大大鬆了口氣。
蠱王被我倆打斷後,耐心等了等,他又說,「這四人,要被活祭。先讓他們暴曬七天,之後挖個坑,把屍體埋了,尤其坑的四周都封死,讓他們永不輪迴。」
無臉怪人們都吼着表示贊同。我冷不丁有些不明白,尤其我心說,坑的四周封死是什麼?我猜這也是當地活祭的一種規矩吧,我也就沒較真。
蠱王隨後強調一句話,說有生才有死,既然有人要被活祭,我們就得先求生。
我聽的還是直犯迷糊。但這些無臉怪人全嘿嘿笑起來。我總覺得他們笑的咋這麼邪乎或者賊乎呢?
蠱王不多解釋,反倒對他身旁的那個怪人一擺手。
這怪人又開始擂鼓了,這次鼓聲不快不慢,不過我能聽出來,這裏面充滿了歡快的節奏。
台下的無臉怪人全四下看着。在鼓聲的催促下,有一些女子,從四面八方出現了,有的是從附近的房子裏走出來的,有的是從遠處趕過來的。
她們的打扮也不太一樣,有戴頭套的,也有隻穿獸皮衣服的,更狠的,直接着身子。
台下的無臉怪人,大部分都急不可耐了,這時他們都沖了出來。
他們找到得意的女人後,立刻跟這些女子親熱起來。女子跪在地上,他們跪在女子後面,做着那種事。
我突然明白了,心說蠱王強調的有生才有死,這話里的「生」,指的竟然是繁殖。
我因此也有些傻眼了,換句話說,我和鬍子這次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