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說話時結結巴巴的,眼珠還轉來轉去,一副話裏有話的樣子,這讓郞軍心裏有些疑惑。
這小子是咋了,好像有話要說的樣子,又吞吞吐吐不說,這是要鬧哪樣?
郞軍的心裏疑惑的想道,當他看到魏東不時的看着魏欣,他心裏也似乎明白點什麼了。
此時郞軍往魏欣那裏望去,只見魏欣正偷偷的看着他,跟他的目光交碰之時,這姑娘卻是把臉轉向了別處。
軍淡淡的一笑,回想起跟這美女在小樹林裏親熱的感覺,他的心裏還真有點蠢蠢欲動了,真想再跟她激情一次。
魏東人很機靈。他這時看到軍時不時的看着魏欣,這小子不禁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郞哥,快別愣着了,飯菜都準備好了,進來吃飯吧。」
魏東很熱情的對郞軍說道。
「好的。」
軍微微一笑。很客氣的說道。
魏東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在他的心目中,郞哥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了,就連他的老闆林浩,都得聽郞哥的。更別說他了。
在北海市的時候,平日裏想跟郞哥說句話都難,可此時郞哥竟能在他家裏吃頓飯,這讓他感到非常的榮幸。
魏母一直都觀察着軍,她發現這個年輕人真的很文明禮貌。她是越看越喜歡。
魏東一家人把軍請進了家門,待若上賓,魏母和魏欣把做好的飯菜都端了上來,在屋裏支了張桌子,把幾樣菜擺好。
「郞哥。窮鄉僻壤的也沒什麼好吃的,你就將就一下吧。」
魏東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軍說道。
「挺好的,我以前就吃這些山野菜和野味什麼的,這在城裏很難吃到。」
軍淡然一笑說道。
「嘿嘿,郞哥不嫌棄就好,來郞哥,嘗嘗這純糧小燒,六十度!」
魏東拿過了一個白色酒桶,給軍倒滿了一大碗,然後他自己也倒了一碗,舉起了酒碗。
軍對這個魏東印象還真挺好,算起來這次魏東也幫了他不少忙,如果沒有魏東引路,他還真不能如此順利的就找到大嶺山村。
「來,乾杯。」
軍說罷,一碗酒一飲而盡,就像喝了一碗白開水。
我的天
魏東驚的下巴都快掉在桌面上了,端着酒碗,愣在了那裏。
魏母和魏欣也全都張口結舌。呆呆的看着軍,簡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這碗夠大的,一大碗六十度的白酒,郞軍竟能一飲而盡,而且面不改色。這得是多大的酒量啊?
不過對於郞軍來說,這是太平常的事了,以前在山溝里經常跟師父這樣喝酒的,章君寶那老不正經的傢伙,更是個大酒包。比郞軍還能喝。
郞軍放下了酒碗,看到這一家三口驚訝不已的樣子,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把人家嚇到了。
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喝酒就太嚇人了。
「呵呵,我喝的快了,你慢慢喝。」
郞軍有些尷尬的沖魏東笑了笑。
「郞哥啊,你,你這酒量也太大了吧?」
魏東佩服的五體投地,結結巴巴的望着軍。
「呵呵。別學我,這樣喝酒不好。」
軍囑咐着魏東,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從小就被各種草藥泡着,有異於常人,所以怎么喝酒都沒事,但魏東這樣喝的話,非喝壞了不可。
「我知道的郞哥,你是高人,我哪能像你這樣喝。」
魏東很崇拜的看着軍說道。
把軍說的有點不好意思,見魏東又給倒滿了一大碗酒。郞軍這次注意了,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怕把魏東一家人嚇到。
「郞先生,你家裏還有什麼人嗎?」
魏母終於忍不住,問軍道。
軍被她問的一怔。想想自己的身世也夠操蛋的了,從小就是個孤兒,要不是師父收養了他,他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是個孤兒,家裏也沒什麼人。」
軍實話實說。也沒瞞着。
「啊,原來這樣」
魏母心頭一動,也意識到自己問的冒失了些。
不過一直默默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