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咬了咬銀牙,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娘們啊,她都這樣了,還有勇氣這樣叫板?
「看誰先死到臨頭!」
姚曼憤怒的說道,踢了秀紅一腳。
秀紅痛叫了一聲,怨毒的瞪着姚曼,道:「識相點的馬上放了我,我可以給你留具全屍!」
姚曼咬了咬牙,她算是看明白了,從這個娘們的嘴裏是問不出什麼了。
她拿出了手銬,把秀紅給銬上,然後對郎軍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裏,回去慢慢審問她。」
郎軍聽了點點頭,抓住了疤刺李的胳膊,警告他道:「給我老實點,不然要你命,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這位警官,我一定配合你們,別殺我……」
疤刺李挺怕死,顫聲對郎軍說道。
「你在前面走,出門後上車!」
郎軍喝道。
「好的,好的。」
疤刺李緊張的擦了擦冷汗,當先走在了前面,推開門向外走去。
郎軍把秀紅從地上揪了起來,扶着她向外走去。
「姚警官,你感覺怎麼樣?」
郎軍有些不放心的問姚曼。
「我好多了,就是有點頭重腳輕。」
姚曼摸着額頭說道。
「等回去我再好好幫你治治。」
郎軍道。
「嗯。」
姚曼臉一紅,輕聲答應着,她不知道回去後,郎軍是不是還要來這個親吻療法。
郎軍和姚曼一起出了疤刺李的家,到了外面後,看到疤刺李倒是挺聽話的,這老小子拉開車門,很自覺的坐在了車的後座之上。
郎軍扶着秀紅,也坐到了後座上,姚曼則是坐在駕駛位置,開車離開了疤刺李的家。
「郎軍,血狼組織已經知道我們來閱秀鎮了,那些毒販今晚也肯定不會跟吸毒人員交易了。」
姚曼邊開車,邊對郎軍說道。
「是的,留在這沒什麼意義了,我們先回北海市,把他們倆押回去再說。」
郎軍沉聲說道。
姚曼點了點頭,把車子開的飛快,很快就駛出了閱秀鎮。
她本想跟姨媽辭行的,可想了想還是沒有這樣做。現在她和郎軍很可能正在被血狼組織監視着,再去姨媽家,簡直就是給姨媽一家人帶來禍事。
一路之上,姚曼把車開的飛快,她只想快點回到北海市。
後座上的郎軍押着秀紅和疤刺李,他發現疤刺李挺緊張害怕的,但秀紅卻是一臉的冷笑,一點懼怕的意思都沒有。
血狼的人確實夠難對付的,就這麼個女流之輩,竟然也一點都不怕死。
郎軍心中暗暗想道,他覺得消滅血狼組織真的相當困難,這個組織的成員簡直都是瘋子。
「郎軍,你們是跑不掉的,咯咯。」
就在這時,秀紅咯咯冷笑了起來,一臉賤笑的看着郎軍。
「閉嘴。」
郎軍道。
「咯咯,我最後好心提醒你一下,馬上放了我,一會你死到臨頭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求求情,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秀紅很囂張的笑道。
「你在挑戰我的忍耐力麼?」
郎軍眼中閃過一道殺氣,盯着身邊的秀紅道。
「將死之人了還敢口出狂言,你小子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秀紅獰笑着,狠狠瞪了郎軍一眼。
呲啦……
郎軍把秀紅的衣服撕下了一大塊。
我草,這位警官真猛,在車裏就要辦了這浪貨?
疤刺李眼睛瞪的溜圓,心裏猥瑣的想着,很期待接下來的節目。
姚曼從後視鏡里看到郎軍撕秀紅的衣服,她不禁一皺眉,心想這個大色狼啊,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切了你小雞雞!」
秀紅慌了,她以為郎軍要把她在車上就地正法呢。
郎軍見這娘們如此,心裏很是無語,老子是風流倜儻,但也不至於口味這麼重,對你產生興趣吧?
「別想美事了,就你這姿色的老子還瞧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