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前。
越水七槻聞言,扭頭一看,只見舒允文、灰原哀就站在她的身後,不由得愣了一下,開口道:
「允文同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呃廁所裏面有什麼危險嗎?」
越水七槻說着話,忽然一下子反應過來她的名字裏面有「七」,貌似就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
舒允文點了點頭:「沒錯,衛生間的門裏面裝了炸彈,和我家門口的那個一樣,觸髮式的那種,一開門就炸」
「什麼?」越水七槻立刻從女衛生間門前走開,走到了舒允文身旁,心中念頭轉動,輕聲問道,「這顆炸彈,應該是給我準備的吧?呵呵你和我的待遇,都是在炸彈下粉身碎骨」
越水七槻沉吟一聲,然後忽然皺着眉頭問道:「話說起來,這雖然是針對我的機關,但誰也不能保證我一定會來上廁所,所以犯人一定會想辦法製造一個讓我上廁所的機會這樣一分析的話,兇手就是澤木公平咯?那個傢伙在毛利先生、白鳥警官兩個人的攙扶下還能摔倒,而且正巧摔到了我的身上,簡直太可疑了」
「呃」聽着越水七槻的推理,舒允文有點無語
好吧!這些偵探果然是666的,一下就把事情猜了個差不多
越水七槻依舊是一臉疑惑,伸手捏着下巴,看向舒允文道:「可是,這很奇怪啊!假如說澤木公平就是兇手的話,他為什麼要故意設置機關讓自己受傷呢?苦肉計嗎?不對,就算他要用苦肉計,完全可以製造一些不太嚴重的小傷,犯不着犧牲這麼大。那個部位受傷,他的行動肯定會受到影響」
越水七槻琢磨着,一看舒允文那古怪的眼神兒,頓時靈光一閃,嘴角抽搐了兩下:
「我說允文同學,澤木公平那個地方的傷是你乾的,對不對?」
媽蛋!什麼叫我乾的,這話很有歧義啊!
舒允文一腦門兒黑線,開口解釋道:「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乾的。我本來只是想給他一些教訓而已,沒想到正好射中了他的那個地方」
「朋友?」越水七槻一腦門兒霧水,這時候,智也也顯露出身形來,湊到越水七槻的身前,歡樂地飛了一圈。
越水七槻看到荻野智也,頓時一臉懵逼
好吧,這又是一個沒見過的鬼不過,你的朋友每次都這麼出現,讓咱很崩潰的有木有?
越水七槻搖了搖頭,把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腦外,然後又認真地分析道:
「話說,允文同學,假如澤木先生就是兇手的話,那以你的怪異能力,應該早在澤木家的時候就確定這件事情了」
「現在想想,你當時的表現確實很奇怪允文同學,你一直瞞着我們,不揭露兇手,應該有別的計劃吧?讓我猜一猜,是和時津潤哉有關嗎?」
「呃這個」舒允文有點汗顏
這些偵探,一個個都不得了,明明只有一丟丟線索,卻把他的打算猜了個差不多
導演,他們這也算開掛了好不好?!
「那你的計劃是什麼?」越水七槻見狀微微一笑,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的計劃啊你可能不知道,在這次的殺人計劃結束後,時津潤哉會開着直升機來接澤木公平。不過,時津潤哉很警惕,在他來這裏之前,會提前和澤木公平聯繫一下,確定計劃的執行情況」
舒允文猶豫了一下,還是簡單地把情況說了一遍
越水七槻既然已經猜出來了,那繼續瞞着也沒什麼意思。
當然,他故意放走時津潤哉的計劃是不會變的。這傢伙不收拾一頓,舒允文心裏面不舒坦吶!
越水七槻眯了眯眼:「原來如此,你瞞着我們,就是不想讓我們提前抓捕澤木公平,影響你引來時津潤哉的計劃吧?不過,時津潤哉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他在他之前的策劃中,從來沒有和委託人見過面,這次為什麼要開直升機過來接澤木公平呢?」
「不知道。」舒允文嘴角咧出一絲笑容,「不過,這對我們而言,絕對是個機會!」
「也對!這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越水七槻說着話,抬手看了看手錶,「現在是下午三點四十分,而炸彈設置的引爆時間是在四點鐘和四點十分兩個時段。這也就是說,澤木公平和時津潤哉約定好聯繫的時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