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祁躍先又叫了院裏的兩個副院長和辦公室主任來作陪。
時值年底,酒桌上當然免不了酒,這是九州人表達心情的一種方式。特別是祁躍先,更是對張德民將洛平很多建設項目的規劃設計工作交給他,心裏是由衷的感謝,所以這頓飯也就的性質也就不言而喻了!
「德民,我代表地區規劃設計院感謝你們,說實話,你們洛平經濟發展速度越快,我們院裏承接的活兒就越多,呵呵。」祁躍先端着酒杯笑道,「我祝洛平經濟水平越來越高,也祝你步步高升!」
「祁院長,你這話可就見外了,我們可是相輔相成的,你們的規劃設計越好也就越能彰顯我們洛平的的特色,反之我們越發展,你們的工作量就越大。」張德民擺着手,「所以這話應該是,祝我們合作愉快!」
兩人喝完酒後,規劃院的兩位副院長和辦公室主任又分別敬了張德民幾杯酒。
「德民。」等張德民坐下後,祁躍先挪了一下凳子,靠近張德民,「今年開年以來有點春暖的跡象,感覺到了沒?」祁躍先看着張德民輕聲笑道,「以前我還有些擔心,我們會不會又回到那個時代,從今年以來主流媒體頻繁提到的經濟建設這個中心,我覺得我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祁躍先說的張德民也感受到了,雖然時下正值隆冬,但走到街上卻能感受到空氣中是溫暖的和風,讓人很愜意很舒暢,「祁院長,歷史的車輪永遠不會倒着開。」張德民笑了笑,「人和妖已經分明,人就要做人事,而妖呢,終歸會被孫猴子的金箍棒壓下去的,呵呵。」
「是啊,好在現在的領導頭腦是清明的,被妖迷惑的時代終將一去不復返,來,喝酒。」祁躍先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張德民的杯子。
在祁躍先和張德民耳語的時候,那邊幾人是輪流着敬段馨兒的酒,搞得段馨兒直搖頭……
飯後已經是八點半了,今晚段馨兒喝了不少的酒,走路都有些像踩着棉花,不過在張德民看來,女人恰恰因為酒後這種凌波微步而更顯嬌柔。
「張書記,男人喝醉酒那是豪放,可我們女人喝醉酒可不是失態這麼簡單的事了,呵呵。」段馨兒說罷捂着嘴笑了起來,「再說,幾個大男人要勸酒也得勸你啊,幹嘛逮着我一個小女子猛灌啊,呵呵。」
「段區,這男人嘛,喝酒的時候,有女人在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人在場,酒量本來只有二兩,那也可能發揮到半斤去了。」張德民打趣道,「他們越是勸你的酒,就越說明你受歡迎的程度。」
「得,這那是受歡迎,分明是給罪受!」段馨兒手肘靠在車窗上說道,「不過今晚和他們接觸後,我發覺地區規劃院的實力還是很強的,我說的實力是技術實力。」段馨兒看了一眼張德民,「像他們這種單位,人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有可能一個高端的人才就能帶動全院的經濟效益。」
段馨兒說得有道理,但又何止像規劃院這樣的技術密集型單位呢?就拿洛平經開區來說,在雷曉濤的時候,丁黑臉受到排擠並被邊緣化,經開區基本是處於停滯不前的地步。自己接手後,讓丁黑臉重新回到了經開區,這才有了現在經開區這樣的大好局面和形勢。丁黑臉勝在思路和能力上面,可以說給了自己很大的助力!
到了洛城,張德民藉口得回家看過父母,便讓丁軍開了兩間房。
段馨兒本來和張德民來洛城就是創造機會和張德民在一起,見張德民要回家,眼裏流露出不舍,但時間確實太晚了,否則她也會跟着張德民去的。
張德民拒絕了丁軍送自己回家的好意,出了賓館給高桂芳打了電話,然後直奔高氏藥膳店。
晚上自然免不了一番顛鸞倒鳳……
張德民這邊是兩情纏綿,段馨兒那邊也靠在床頭久久不能入睡。
怎麼自己每次眼見着機會來了,可到最後都是沒法如願或者沒有抓住?難道自己和張德民真的是有緣無份嗎?說道緣,段馨兒不是一個宿命論者,她寧願相信自己和張德民的時機不對,也不願相信什麼緣分不緣分的。
段馨兒是那種骨子裏都不願不服輸的人,她一點也不氣餒,她相信一句話,事在人為!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張德民沒有讓丁軍去接他,而是打的到了洛東省政府。
按照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