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民,這次種植基地損失很嚴重,幾乎所有藥苗在這場暴雨中無一倖免!」在一家餐館裏,幾個人坐在一起,譚佑俊皺着眉頭說道。
「藥酒廠房也進了水,二姐她們的春酒生產廠要好一點……」譚佑俊邊說邊看了看張莉香。
「我們只是屋頂垮塌了一部分。」張莉香說道。
「吳畏,你們石灰廠咋樣?」張德民轉頭看着吳畏。
「我們那裏這次還好,只是泥土把我們剛開挖好的石灰窖給淹沒了,不過現在已經清理乾淨了。」吳畏看着張德民說道,「德民,因為這場雨,可能我們不能按合同要求的時間完成石灰的生產,你看能不能?」
「不行!」張德民搖了搖頭,「我們第一次和別人打交道就不能按時供貨,別人怎麼看我們?」張德民乜着吳畏,「必須在合同要求保證貨源,就算是我們現在還無法生產,到其他地方去買,都要保證貨源。」
「吳畏,這幾天多請些人,加班加點生產,但前提是必須保證質量!」張德民轉而吳畏,「交通廳那邊石材生產也要抓緊……」張德民想了想,「我的意見可以提前開工。」
「下午我就回去就安排!」吳畏點着頭。
「佑俊,如果現在補種藥苗可以嗎?」張德民回頭看着譚佑俊。
「暴雨後我就和村裏有經驗的藥農,還有中藥材專家一起商量過了,現在補種也可以,但不敢保證能正常出藥。」譚佑俊看了一眼張德民,「遇着幾十年難遇的自然災害,我們雖然束手無策,只能想辦法把災害帶來的損失降到最低了。」
「對了,二姐,歷山那邊如何?」張德民看着張莉香說道。
「昨天我去了一趟,情況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張莉香笑了笑。
中飯後,幾個人便回去了,下午張德民和苗媛媛坐了坐。晚飯後,張德民藉口鄉里有事,答應明天陪她,苗媛媛才同意回宿舍。把苗媛媛送到宿舍後,借着夜色,張德民從後門溜進了縣委招待所。
輕輕敲了敲駱歆華的門,很快門隙開了一個縫,張德民閃身進入房間。
兩張嘴很快黏在了一起,兩人邊吻邊撕扯着對方的衣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駱歆華介於兩者之間,虎狼年華……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張德民悄悄起身穿好了衣服。回頭看着熟睡中的駱歆華,俯下身子在她額頭上吻了吻,便輕手輕腳離開了駱歆華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住處,躺在床上,回想着剛才的事,不免有些後怕起來。如果剛才要是被人看見了,自己大不了不敢這個鄉長了,可對駱歆華來說,帶去的傷害那可是非常巨大的,不說現在的職務不保,而且根本就無法在洛平立足……
這種情況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張德民想到。
躺在床上,想到剛才駱歆華幾近瘋狂,張德民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第二天早上八點不到,苗媛媛來到張德民的宿舍,張德民剛好鍛煉回來。
兩人吃完早餐後,苗媛媛到縣城一家不起眼的的賓館開好。半小時後張德民才走進賓館。沒想到剛到賓館大堂,居然看見柴慧君。
「張鄉長。」柴慧君笑眯眯地叫道,「有朋友在?」
「嗯,啊……」張德民有些心虛,「你呢?」
「我警校有個同學過來,這不,在這兒等她呢。」柴慧君笑道,「張鄉長,腿咋樣?」柴慧君看着張德民的腿問道。
「早就利索了,呵呵。」張德民笑了笑。
兩人正說着,就看見一位身穿警服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
「慧君,這位是?」警服女子看了看張德民,轉頭看着柴慧君。
「這是張鄉長。」柴慧君見警服女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忙說道。
「這麼年輕?」警服女子有些驚訝。
「張鄉長,這是我警校同學肖麗麗。」柴慧君笑着介紹了警服女子。
張德民笑着打了招呼。
「慧君,走吧。」肖麗麗看了看柴慧君。
「張鄉長,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柴慧君雖然很不情願,但礙於肖麗麗站在旁邊,只好笑着說道。
看着柴慧君兩人走出賓館,張德民才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