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掉砸在窗戶上,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王新租的房子裏,董潔正坐在沙發的一端,在看着夏峰寫的小說,至於夏峰則站在靠近窗子的位置,在接聽着王向榮打給他的電話:
「夏天師,咱們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蔣浩天在醫院裏死的,並且還是當着很多醫患,以及醫患家屬的面死的。
這件事很難再繼續往下壓了,一旦爆發出來,上面還不得給我罵死。」
「王隊長,不是我說你,你明知道這些人可能有危險,你還讓他們往公共場合走,你這不是自己找事嗎?
再說了,我有沒有和你說過,說這件事不是說,我想出手就能立馬出手的,要是你有更好的辦法,你來,我回去可以嗎?」
「夏天師,你別誤會,我絕對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上面真的是催的太急了。
哎,要是再讓事情繼續惡化下去,即便最後詛咒被你破解了,我怕是也難逃責罰。」
「這樣吧,你現在將除卻王新以外的人,在去試着聯繫一下,看看能否將他們集中起來。
至於怎麼集中,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事情辦好的話,你再給我打電話吧。」
掛斷了王向榮的電話,夏峰走過來,隨後從茶几上拿起一瓶飲料,擰開蓋子口乾的喝了一口。
「王先生,你和你老婆是怎麼認識的?」
夏峰將飲料放下,待見到王新一副魂不守舍的狀態後,他便故意找了個話題問道。
「我們是初中同學。」
「那時候就談戀愛了嗎?還是之後才談的?」
「初二下半學期,我們就在一起了。」王新提起這件事,臉上也難得露出了些許笑容。
「你這可屬於早戀啊,不過初中談戀愛,能在後來結婚的也真的很不容易。」
「很不容易,中間也分分合合了很多次,也都怪我,心裏面不成熟,一次次的傷害我老婆,但每次我老婆都原諒了我,如果沒有她當時的包容,我們也根本不可能走到最後。」
說到這兒,王新突然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隨後恨恨的說道:
「都怪我這個廢物,總是惹她不高興,她明明懷着孕,我還要讓她擔心,我真是個人渣!」
「人渣不可怕,一輩子人渣才可怕。你能意識到這一點,以後對你老婆好點兒,多將心思用在如何愛他們上,那也算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了。
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贖罪,給自己幾個嘴巴,一點兒用不當,你是疼了,但你老婆也沒得到什麼好啊。
是吧,所以還是來點兒實際的吧。」
「夏天師我還有機會嗎?」
「都告訴你八百六十遍了,只要我沒放棄你,你就能活下去。即便那些人都死了,就剩你一個,你也能活下去。」
夏峰見王新狀態好了一些,於是又問了起來:
「對了,婚禮那天,是誰挑的頭將兩個伴娘堵在房間裏的?」
「有好幾個人挑的頭,我認識的就費軍,黃建仁,還有蔣天的那個大哥蔣浩天,還有一個四十多的,好像是蔣天的小叔,叫做蔣偉的。
反正就是這些熟人挑的頭,當時在婚禮之前,我們就知道徐嬌有個長得挺好看的妹妹,還是個大學生。
黃建仁手腳不老實,上學那會兒就是這樣,幾個人也都不正經,想了個損主意,將兩個伴娘騙到房間裏的,說她姐姐在裏面等她們。
就這麼地,就給兩個人圍在裏面了。
一開始就是不讓她們走,結果徐嬌在床上亂踢亂叫的,所以黃建仁他們就直接上了手。
然後大家一起鬨,一看衣服都給扒下來了,就無論是誰都手賤的摸了幾把。
現在想想,真他媽後悔死了,就應該阻止他們。
但凡有一個人阻止,或是出去將女方家的人找來,事情都不會發生。
我真他媽是個混蛋!」
說着,王新又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那之後怎麼了?」
「之後蔣天父母他們過來了,然後就敲門,我們就一鬨而散了。
蔣天父母當時也生氣了,罵了我們一頓,便進去安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