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雅圖,白人的數量是最多的,其次就是黑人,至於印第安裔的原住民以及華人,在數量上並不是很多。
王婉茹的媽媽劉冰,只要她在店裏,但凡是華人進來消費就會半價。
不是她有多麼大方,而是看到華人就會想起遠方的家鄉,會有種異鄉人的親切。
於是聽到夏峰說中文,她下意識的反應是驚喜,但在對方直接說出她的身份後,她臉上的驚喜則隨即化為驚愕了。
「你認識我女兒?你也是查爾斯懷特學院的學生?」
夏峰看樣子和王婉茹差不多大,有認識王婉茹,很自然就被劉冰看作是王婉茹在西雅圖的同學。
笑着搖了搖頭,夏峰則直說道:
「我並不是王婉茹在這西雅圖的同學,而是在橫濱市的同學。
不知道她是否向你提起過我,我叫做夏峰。」
「你是婉茹在橫濱市的同學?那你怎麼會來西雅圖,和父母過來旅遊的嗎?
夏峰?我記得我女兒好像有對我說起過。」
「不,是我自己來的,就是過來想看看她。」
「你是我女兒在學校里處的小朋友?」
劉冰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因為王婉茹還沒有滿17歲,當然了,即便是她成年了,她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這麼快就處男朋友的。
對於經歷過多年困苦漂泊的她而言,現實才是對女人而言最為重要的東西,而不是男人。
「我想即便我不承認,你也會這麼認為。」
夏峰有些讓劉冰大為意外的竟然點頭承認了。
不過在意外過後,劉冰心中的火氣就上來了,原本對夏峰和藹的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
「你叫夏峰是吧,無論你以前和我婉茹在學校里相處的怎麼樣,既然婉茹現在已經來到這邊上學,你們之間的關係都應該有個了斷了。
這樣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她都是一件好事。
不然,她在這邊學習會念着你,成績很難得到提高。
你在那邊也會想着她,成績也不會很好。
作為學生,學習最重要,因為學習關係到前途,一所好的大學會成為最強力的敲門磚,人和人的差距,或許在這幾年就會固定。
這些道理不知道你是否明白。」
「我都明白,再者我很了解你的女兒,所以在她決定來這邊上學的時候,我並沒有勸她留下來。
她很要強,性格里也有着超乎尋常的堅韌,來到這邊上學,毫無疑問會令她變得更好。」
夏峰侃侃而談的說着,令劉冰感到出乎意料的沉穩,就仿佛是一個大人,在同她聊有關孩子的事情。
她的態度也隨之得到些許的好轉,在短暫的思考後又道:
「你能知道這些就好。
我也是從你們這時候過來的,無論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有情竇初開的時候,這個我理解,也尊重你們。
但是我不能支持你們這麼做,我和婉茹的爸爸是離異的,我成立了新的家庭,婉茹的爸爸也成立了新的家庭。
現在我們雙方或許都能幫助她,可是再過幾年等她大了,情況很可能就不一樣了。
作為母親,我曾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沒有好好照顧她。
但是她既然過來這邊,我就會竭盡全力的去培養她,讓她未來可以不用去靠任何人,讓她活的比誰都優秀。
而這段時期是很重要的,所以你們不要再聯繫了,如果有緣,待婉茹大學畢業,你們還能夠走到一起。
如果無緣,就是現在堅持一起,也終究走不到最後。
聽你說話,我能感覺到你是個很有想法的孩子,不卑不亢,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能夠明白。」
「是的,我很明白你對我說的這些。
關於婉茹的家裏事,我也知道一些,很直白的說,我以前對你並沒有太好的印象。
我能理解你同婉茹的爸爸離婚,畢竟過日子不是將就,我也能理解你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不去撫養婉茹,畢竟你是個女人,或許沒有那麼高的收入,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
但是,你卻選擇對婉茹不管不問。
哪怕是一個電話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