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平浪靜,這多多少少有些出乎夏峰的意外,不過這在他看來更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早上起來,夏峰給王脾氣打了個電話,問他和那個大天師到哪裏了,王脾氣說在去機場的路上,大概10點半能到機場。
電話里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夠親自去機場接機。
夏峰沒什麼不能去的,於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在和夏宏遠不安的等了一會兒後,他便開車帶着夏宏遠一共前往了機場。
他們到機場沒多久,便見王脾氣和一個年齡同他差不多的老者,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老者的三角眼,臉盤子很大,頭髮很時髦的向後背着,油光閃爍,穿着一套深藍色的運動服,身上斜挎着一個不算大的背包。
所謂人靠衣裝,氣質全憑化妝,王脾氣雖然連天師都不是,只是跟在老者的後面,但是他那一身中山裝,卻是完爆那老者的一身運動服。
要是不知道情況的,想來一定會錯將後面的王脾氣當成大天師,而自動忽略掉這位大臉盤子老者。
「王道友,這裏。」
夏峰衝着王脾氣揮了揮手,夏宏遠本以為夏峰拜託的朋友,即便是比他大,年齡也不會差太大,但卻沒想到竟然差了這麼多。
是稱之為爺爺輩也不過分。
「那個是你說的朋友嗎?」
「是的,他叫王誠實,你聽說過他嗎?」
「好像是聽人提過,不過印象不深。」
兩個人說話間,王脾氣兩個人已經走近了他們。
「你好劉天師,我以前總聽王道友提及你,聽到過你的很多傳說,這次你能答應幫助我們,我真的是非常感謝。
我叫夏峰,劉天師可以叫我小夏,也可以叫我小峰,這位是我爸爸,夏宏遠。」
「劉天師你好。」
夏峰一上來,主動給大臉盤天師簡單的做了番自我介紹。
儘管他明白這些自我介紹,算是不說,王脾氣肯定也鋪墊過,但是這麼說的話起碼能給人留下些好感。
「你的事情小王都已經和我說了,小伙子不錯,年紀輕輕卻給人一種很平穩的感覺。」
大臉盤大天師讚許的對夏峰點了點頭,隨後便對夏宏遠說道:
「看你印堂發黑,臉上呈現出大凶之兆,劫數顯然已經不遠了。」
「劉天師好眼力,的確是不遠了。」
夏峰不知道這大天師真的是瞧出來的,還是路上通過王脾氣了解到的,但不管怎麼樣,給他的感覺這人還比較上心這個事。
「我們上車在說吧。」
走去停車的位置,王脾氣主動來到了夏峰的身邊,繼而小聲叮囑說:
「這劉天師的實力沒得說,是有些瘋,也比較狂妄,但是大天師嗎都這樣,夏道長記得和你爸爸說,忍一時風平浪靜,千萬別惹到他,畢竟咱們找他過來是保命的。」
王脾氣還是不大放心夏峰的脾氣,畢竟年輕氣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王道友放心,再怎麼樣人是你請來的,我不能讓你難做。放心吧。」
開車回去的路上,夏宏遠在劉天師的要求下,又將他的遭遇對劉天師講了一遍,劉天師聽後也發表了一些看法,夏峰聽着還比較專業,不過這些東西但凡是手裏有那兩本小冊子的天師都能說得出來,到底行不行,厲不厲害,說白了還得實踐再看。
等他們到家後,夏宏遠便趕忙將家裏的好茶葉拿出來,然後給劉天師沏了壺茶。
不過劉天師卻並沒有喝,而是讓夏峰將老道士給夏宏遠的那張白紙拿過來。
「這張紙是,最初是白色的,現在已經完全變黑了。」
夏峰在遞到劉天師手上後說道。
「我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叫做預凶紙,屬於咒符里的偏門,現在幾乎已經絕跡了。
雕蟲小技而已,除了預測大凶,沒有其他作用。」
劉天師不屑的說完,便見他從身上的小包里,拿出一沓咒符來。
拿出這一沓咒符厚,劉天師又從小包里拿出來一個刷子,和一個像是裝護髮素的小圓盒,然後對王脾氣說:
「小王,過來幫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