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夏峰一共就只見了兩個人,並且這兩個人的態度也非常差。
雖說不至於像蔣浩天那般直接罵他,但也表現的對他帶搭不惜理的,問什麼也不願意多說,說了,語氣還特別不耐煩。
之前被派出所的人找了很多遍是一方面原因,再者,就是這些人,即便現在都被徐培培的家人告上法庭,都成了被告,但是打心底里卻根本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
都覺得徐培培家裏想要趁機訛他們一筆,因為同樣是伴娘,就沒見王彬出來說什麼。
直到快到飯點兒的時候,他才見到了第三個人。
這個人叫做程久明,蔣天家原來的老鄰居,4歲,整天在家裏遊手好閒,至今都沒結婚。
「警察同志,我再最後和你,和您說一遍,我可以道歉,但是就算我道歉了,就徐嬌他們家就能撤訴,就能不告我們了?
如果你說能,那我立馬去道歉。
但如果不能,我為什麼要道歉?
這種事在咱們這兒非常普遍,結過婚的人都知道,免不了被人摸兩把,占點兒便宜,有誰會傻到讓自己妹妹當伴娘,又找閨蜜的。
所以即便我們有責任,難道徐嬌就沒責任了嗎?
你也別怪我說的難聽,就現在這大學生,被包養的多了去了,和多少個男人都睡過覺,還害怕我們碰兩下啊。」
夏峰問了這程久明幾句就問不下去了,隨後給了王向榮一個趕緊打發走的眼神,他則借出去打電話為由,推開門從咖啡館裏來到了外面。
本以為,即便是人渣也會有悔過的時候,但顯然這些人里就只有王新還算像那麼回事。
除了王新,其他人就讓他們該怎麼死怎麼死,他絕對不會管他們的死活。
至於王向榮那裏也比較好敷衍,畢竟對方對於這靈異事件的事情根本不懂,還不是聽他怎麼說就怎麼做。
王向榮和程久明出來,隨後程久明就點了一根香煙,然後晃晃悠悠的走了,夏峰看着程久明的那走道的模樣,忍不住對王向榮問道:
「你們這兒的治安這麼好嗎?這麼走道都不挨揍?」
「他就是挨得揍太多了,所以走道才變成這樣的。」
王向榮說着便嘆了口氣,有些想不通的嘟囔一句:
「這些人啊真的是素質低劣,我覺得很有必要讓派出所的同志,聯合下面的居委會,給這些人培養一下德行素質教育了。」
「小學就開始學思想品德了,中學就開始學習政.治了,但是擋得住他們在貼吧里,在論壇里,在遊戲裏張嘴就罵人了嗎?
就是搞培訓,他們也得能聽進去才行。白搭。」
夏峰搖了搖頭不願意多說:
「我們不聊這個事了,你給我的這些人的資料都沒問是吧?」
「肯定沒有問題。」王向榮肯定的點了點頭。
「還剩下8個人,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該忙就忙你的,反正該了解,該知道的我都清楚了。
總不能一天總讓你往我這兒跑。」
「夏天師,你這麼說就太客氣了,事實上這個案子最初就是我負責的,現在死的人越來越多,多死一個人,事情就多有一分被外泄的可能。
上面又給我們這麼大的壓力,要是能儘早將這起事件解決,別說一天跑個三趟四趟的,就是跑個八十趟我也願意。」
夏峰很清楚王向榮着急結案,他在沉吟了片刻後,說道:
「對付詛咒這種事急不得,總之你就安心等我消息就行,當然了,就是催我也沒用,這個你必須要明白。」
「我明白。」
在咖啡館的外面,和王向榮聊了一會兒,王向榮便又開車回到局裏。
走的時候要請夏峰吃飯,但是夏峰婉言拒絕了,他可沒興趣和王向榮吃什麼飯。
因為他還有事情要想,要做。
如果按照詛咒現在的殺人頻率看,在還剩下八個人的情況下,想要將包括王新蔣浩天在內的這八個人殺死,便需要整整八天的時間。
他雖然不想救那幾個人渣,但問題是他總不能為了等詛咒殺人,就在這平安縣城待上個七八天時間吧。
一個人仔細